察覺到鷓鴣哨的怒火,封門仙這才不情不愿地爬了出來,她仰起頭看他,本想說些身子好全了,又有師兄弟照應的話來搪塞,可鷓鴣哨根本沒看她,自顧自地便出了馬車,她不敢吵鬧,怕在旁人面前跌了份,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他一路返回。
楚門羽等人已經走了半晌,整個將軍府空空蕩蕩的,內苑里也安安靜靜。寢室里一邊窗明幾亮,另一邊則窗戶緊閉,床幔、珠簾和帷幔都被放了下來,將半個屋子遮了個嚴嚴實實。鷓鴣哨在書桌前專注地寫字,他一向有這個習慣,從古墓里出來會將一切都詳細地記錄下來,此入蟲谷兇險萬分,前些日子他又一心撲在了封門仙身上,因此才拖延了些日子。他記得仔細,遇上復雜的地形還要畫簡圖,屋子正中案上的漏壺滴滴答答,響了四刻鐘有余,他才終于放下筆。
順著屋子里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嗚咽聲,鷓鴣哨撥簾而入,架子床前面的兩缸冰塊已經化的差不多了,天氣炎熱,整個房間又被他遮蔽得一絲風都沒有,不免有些悶熱,蒸騰中,女子的體香布滿了整個房間,讓人聞之欲醉。他看了看床邊那一堆破布,伸出手將一邊的床幔掛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封門仙的狀況比鷓鴣哨想的更慘烈一些,畢竟她從未受過這等“刑罰”,只見她渾身赤裸,四肢被白綢緊緊裹著,連嘴都被塞住了,只有那一雙眼睛不知疲倦地還在流眼淚,一見了鷓鴣哨便死死瞪著他,滿眼都是委屈和不甘。方才一進門,她就被這廝制住了——鷓鴣哨先堵上她的嘴,再把她拉入室內,二話不說就扒了個精光,隨即便將她五花大綁,丟到了榻上。
搬山畢竟是盜墓四大門派之一,打繩結不過是基本功,而且鷓鴣哨下手并不狠,封門仙雖然動彈不得,但手腳卻沒有被勒死。他把她丟在榻上,將室內緊閉,然后就留她一人渾身赤裸地躺在那里,自己揚長而去。那時候她還天真地以為,這就算罰了,沒想到這廝很快便折返回來,來時手里還拿著一樣奇怪的,不應該出現(xiàn)在閨房里的東西。
姜,鷓鴣哨手里拿著的,是一根被削得很圓潤的,狀如男根的老姜。
封門仙自小遍識百草,可她卻從不知道,姜居然有這樣的用途,鷓鴣哨把手伸向她身下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不對,等那一指長兩指粗的東西被塞入穴中,她瞬間渾身汗毛直豎,連發(fā)根都立了起來。
女人玉虛谷里的花溪洞,向來是男人們打破頭才能一親芳澤的寶貝地方,哪里受過如此大的折磨?姜乃辛物,入穴后首當其沖地就是辣,封門仙撲騰著身子想要掙扎,無奈卻被綁的動彈不得,只能踏著竹席蠕動,反倒叫那東西入得更深。
姜還是發(fā)物,因此等封門仙剛剛適應了如針扎刀刮一般的疼法,接下來就是讓她渾身滾燙的灼熱,女子腿心是何等柔嫩的地方,刮了皮的姜表面上有一層姜汁,入了穴之后如燒熱了的鐵棍一般,燙得人腹中如同沸騰,很快她就渾身發(fā)熱,身披薄汗,就連頭皮都在一股一股地出汗。鷓鴣哨走前拉上了床幔,架子床變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天氣本就熱,她在床上熱得幾乎躺不住,身子不斷翻滾,臉蛋緊緊得貼著竹席,想要求救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嗚嗚聲來。
再后來就是最可怕的折磨,適應了熱辣后,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癢,從肉穴里開始蔓延,蹭到姜液的花蒂挺立著,在封門仙翻身的時候被壓在竹席上,瞬間讓她軟了身子,原本還在努力想把姜擠出去的穴肉,突然死死咬住那東西又嗦又裹。起初她還試圖抵抗,可很快腹中的麻癢就逼得她淫性大發(fā),她微微抬臀,把姜的另一端頂在席上,自己套弄了起來,沒幾下便泄了身,可欲火卻絲毫不見平息。
封門仙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今日竟叫一節(jié)老姜偷享艷福,實在是荒誕又香艷??筛屗^望的是,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時候,鷓鴣哨突然回來了。他掀開簾子,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問她:“仙兒,你知錯了嗎?”
封門仙性烈如火,鷓鴣哨如此折磨她,她哪里能服?她雖口不能言,但雙眼卻恨得快要冒火,哭紅了的眼吊著眼角,死死瞪著鷓鴣哨不放。
鷓鴣哨知道她不服,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決心,他也舍不得讓她吃這樣的苦,可她重傷未愈還想瞞著他私逃,他想起來實在是后怕,若不鐵了心罰她這一次,讓她記住教訓,只怕自己以后要寢食不安。
“仙兒,其實如果剛才在車里,你自己出來,我也不會如此生氣。”
鷓鴣哨說著便將手探向了封門仙的腿間,她死死地夾著腿不想讓他摸,可她兩腿間早已經濕透了,男人的手很輕易地就塞了進去。剛摸到封門仙的門戶,鷓鴣哨就知道這姜刑的確奏效,她穴口濕的一塌糊涂,看樣子已經泄身好多回了。在封門仙羞憤欲死的眼神中,他將那根老姜取了出來——老姜原本是金燦燦的黃色,因為姜汁被女穴吸走,又泡在陰水里久了,因此變得有些發(fā)白,表面上糊著一層潤澤的汁子。
鷓鴣哨一甩手,把它丟到了一邊,封門仙見此心中稍安,扭過頭去不肯看鷓鴣哨,因此錯過了駭人的一幕——鷓鴣哨不知從哪取來了一根更大的姜,一樣削圓潤了,一樣冒著辛辣的汁水,然后掰開女人的腿根,將它又送入了那飽受折磨的女穴里。
封門仙的身子瞬間就彈了起來,她原以為鷓鴣哨是要放過她,沒想到他居然換了一根新的,且這根更大,一下子就頂?shù)搅藢m口。豆大的汗珠從發(fā)間留下,她渾身發(fā)抖,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鷓鴣哨,兩眼一眨,眼淚奪眶而出??生p鴣哨卻把簾子重新拉好,然后就走了。
帳外有些腳步聲,封門仙已經不能分辨是誰,悶熱的感覺稍微好了一些,似乎是有人搬來了冰??嵝叹硗林貋?,辣、熱、癢、每個環(huán)節(jié)都變得更長,她麻木地承受著,在熱汗中不斷高潮泄身。那一向只知道吃肉腸飲白漿的地方,被一根沒氣兒的東西磨得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始作俑者卻在不遠處研磨寫字。
其實鷓鴣哨并沒有看上去那么氣定神閑,他心中忐忑難安,不斷地質問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在封門仙看來,她雖然還沒好全,但她有師兄弟在身邊,普普通通入山而已,哪有什么風險,便是真得遇險,楚家兄弟也定然會保護她。
說到底,這就是其他江湖門派和盜墓一派的不同,盜墓也有門派,但是像鷓鴣哨和師弟妹這樣肝膽相照的,可以說幾乎沒有。且不提當年在瓶山,拿陳玉樓的人當肉盾使的羅老歪,盜墓行當有一種規(guī)矩,凡是老子和兒子一起干活的,下墓的時候要兒子下去,當?shù)囊卦诒I洞外面。究其原因,就是因為盜洞狹窄,下墓的人要先把明器運上來,然后再自己出來。當?shù)氖卦诙赐猓囟〞鹊絻鹤影踩鰜?,可如果讓老子下墓,兒子守在洞外,兒子就有可能在拿到明器后,坐視自己的親爹悶死在盜洞里。
鷓鴣哨是盜墓的魁首,凡事先思危是他的本能,封門仙傷在腿上,行動不便,他便是再相信楚家兄弟,也少不了害怕到了危急關頭,人人各憑本事的時候,她被當做累贅拋下,即便這是萬中無一的幾率,他也不敢冒險??煞忾T仙不一樣,她被師門養(yǎng)得不知兇險為何物,甚至連趨利避害都不顧,若不再教會她什么是叁思而后行,只怕禍事就在眼前。
第一根姜磨了封門仙兩刻,鷓鴣哨算著時間,又等了兩刻,便起身給寢室里添上了新的冰,然后取來黃瓜、天火草、薄荷,放在藥臼中,杵出汁液來。他這次拉開床幔的時候,封門仙正撅著屁股用穴套那根老姜,見他來了,她本心生羞澀,有意遮掩,可轉念一想,心中又憤懣不平,這廝端的是賊頭子,也不知道哪里尋來的這些手段,如此折辱她,那么好!他做初一,她做十五!讓這廝睜大了眼睛看著,以后這就是他的兄弟了!
鷓鴣哨面不改色,他將床幔掛起來,看了看被封門仙弄濕了大半的席子,一邊抓了兩塊冰放在臼繼續(xù)杵,一邊說道:“這叫姜刑,是江湖上的強盜賊人,用來對付武功高強的女俠客的淫刑。你是青囊弟子自然知道,這世上只有給男人用的淫藥,一劑下去讓人渾身血脈噴張,甚至人畜不分??梢獙ε擞盟巺s難于登天,姜刑會讓女體奇癢難忍,如此任憑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讓人為所欲為?!?/p>
封門仙在高熱和震顫中瞪了鷓鴣哨一眼,他說話的這一小會兒,她又泄了一次身,只是顧著面子,臉上強做鎮(zhèn)定罷了。這廝盡說胡話,她的確沒想到姜居然還能這么用,可男女有別,女人的性器身負孕育之責,怎么說也更皮實些,對疼沒有那么敏感,她現(xiàn)在穴里都是姜汁,別說強盜土匪,就是天皇老子,肉根塞進來也只會活活疼死,還談什么為所欲為?
鷓鴣哨像是看穿了封門仙的心思,輕笑了一聲:“不信?”
下一刻,封門仙穴里的姜就被取了出來,鷓鴣哨將藥臼中的汁液沾了些在兩指上,探向高熱痙攣中的女穴。黃瓜、天火草和薄荷都是下火解暑的東西,指尖帶著冰涼的汁液輕輕拂過腫脹的花蒂,在大開的穴口轉了一圈,如蜻蜓點水一般,可封門仙卻繃直了身子,連腳趾都縮了起來。
鷓鴣哨并沒有說謊,被姜刑折磨得麻癢紅腫的女穴一接觸到清涼解毒的汁液,幾乎瞬間就讓封門仙登上了極樂,又熱又辣的女穴緊縮著流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恨不得被那汁子灌滿才肯罷休。她向來不懂得遮掩自己在男歡女愛之事上的興致,也從不避諱自己的情欲,可她從未有過如此洶涌的情潮,若不是她的嘴還被堵著,只怕她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鷓鴣哨并非要折辱自己的妻子,他只是要她知道,行走江湖,一定要學會怕人避人,因為人的手段遠比毒蟲猛獸更加可怕。眼看封門仙欲火中燒,他也沒有再行逼迫,只是快速地脫盡了身上的衣衫,將那解毒的汁水涂在高昂的男根上,撈起封門仙的腰身,從后面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