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后,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jīng)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秉S櫻撒嬌似的說。
“你要是不從,我便要強(qiáng)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樓吃吃嬌笑,轉(zhuǎn)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后傳來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趕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尸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后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guī)渍性僬f。”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yùn)勁拍去,凌威亦有心試一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后,只見凌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人?!秉S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么?這小兄弟是什么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凌威?!绷柰娞辗阶∈郑f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余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秉S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碧辗秸f,原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凌威年紀(jì)輕輕,能夠獨(dú)力搏殺三劍,遂出手相試。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凌威只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余凡,說聲再見,便離開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里。”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說。
“你靠得這么近,不怕我強(qiáng)奸你么?”凌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qiáng),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fù)人家,還不是任你魚肉么?”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jìn)了原始森林。
兩人宛如干柴烈火一發(fā)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后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見。
“好傢伙!”黃櫻看見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擎天的雞巴愛撫著叫。
凌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幷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qiáng)奸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便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jìn)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一個饑渴淫蕩,經(jīng)驗(yàn)豐富,這一仗真是戰(zhàn)得風(fēng)云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密林里,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jīng)過一百數(shù)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戰(zhàn)愈勇,開始使黃櫻應(yīng)接不暇,浪叫連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