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lián)锝倩貋?,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xí)邪功,日夜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綫生機,一來谷里防衛(wèi)幷不嚴(yán)密,只要恢復(fù)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后,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兩根彩帶,上下掩蓋著重要的部位,上邊還好,彩帶橫綁在胸前,包裹著豐滿的肉球;下身的彩帶卻是綁在腰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艷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帶已經(jīng)松脫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里探聽了這許多事,現(xiàn)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懷里說。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jiān)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瞭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么?也罷,今兒且讓你瞧場好戲,你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币Ю湫Φ溃骸鞍寻滋m那賤人帶上來?!?/p>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囁嚅說道:“婢子見過主人?!?/p>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卑滋m彷佛大難臨頭道。
“現(xiàn)在才說不敢,不遲了點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jīng)領(lǐng)罰了?!卑滋m害怕地說。
“領(lǐng)罰?領(lǐng)了什么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卑滋m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什么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卑滋m悚悚打顫說。
“饒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盡管吩咐好了?!卑滋m彷佛發(fā)現(xiàn)一綫生機,勉強裝出笑臉說。
“我要你當(dāng)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卑滋m手腳著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xué)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你有多賤?!币Ч笮?,指著桌面說道,眾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彩帶,拴著粉頸,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币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著說:“毛茸茸的,為什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卑滋m忍氣吞聲道。
“讓我?guī)湍惆?,下次便不會忘記了?!币И熜Φ溃骸澳命c蛇皮膠來,讓我教你們一個法子?!?/p>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戶,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脫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干什么?”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后,便把她腰間的彩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