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她的心中五味雜陳。
許瑯見江庭岳再次陷入沉默中,沒有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而是開口問道:
“小侯爺,王玄知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過神來的江庭岳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那天夜里我本來是要和王將軍一同前往羅澎島偵察敵情,但誰料半路忽然出了問題”
“我船上一向正常運作的羅盤那天不知為何突然失靈,等修好后趕到羅澎島已經(jīng)晚了半個時辰?!?/p>
“王將軍此時已經(jīng)陣亡了…”
說到這,她嘆了一口氣,滿臉自責(zé)之色。
許瑯安慰道:“小侯爺無需自責(zé),這件事是東夷??軅児室庠O(shè)局伏擊,是必死之局?!?/p>
“問題就出在這!”
江庭岳雙眼微瞇,“這件事很蹊蹺,我懷疑殺王將軍的人不是東夷???!”
許瑯一驚,“怎么說?”
江庭岳解釋道:“王將軍作為定波營的主將,他所在的樓船上都是他的親兵,戰(zhàn)斗力很是強悍?!?/p>
“如果遇上一般的???,根本不懼。”
“但我跟王將軍到達羅澎島的時間也就差了半時辰,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將王將軍一船人屠戮殆盡,這伙海寇的戰(zhàn)斗力強得可怕!”
“而根據(jù)我與東夷??艿慕皇謥砜?,他們還沒強到這個程度。”
聽完江庭岳的解釋,許瑯眉頭微皺。
“難道說,那群東夷??軄砹藥褪??”
江庭岳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東夷??苋绱诵袆樱峙陆酉聛頃写髣幼??!?/p>
“那你們準(zhǔn)備怎么辦?”
“如今定波營遭受重創(chuàng),鎮(zhèn)濤營負責(zé)拱衛(wèi)海州城,也只有我們破浪營能動?!?/p>
江庭岳目光銳利,“我會把這伙人揪出來,看看他們究竟想干什么!”
說罷,她站起身來,重新將放在桌上的羅剎鐵面戴在了臉上。
“許公子,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在這多呆了?!?/p>
“告辭!”
看著走向門口的江庭岳,許瑯忽然開口問道:
“小侯爺,那今天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