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然,他根本就沒錯,錯的是你?!?/p>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許瑯沒想到大祭酒竟然會力挺他,而蕭成元等人則是沒想到大祭酒竟然會力挺許瑯。
“祭酒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
田守禮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件事明明就是這小子的錯,怎么會成了我的錯呢?”
汪林正笑了笑,“因為這件事發(fā)生的時候,我就在不遠處,事情發(fā)生的全過程全都看在眼里?!?/p>
說著,他看向田守禮露出一絲晦澀難明的神色。
田守禮一愣,隨后冷汗直流。
他立馬跪了下來,“我也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還請司丞大人恕罪。”
汪林正緩緩道:“你身為監(jiān)丞,本應(yīng)該維護國子監(jiān)的秩序,但你卻濫用職權(quán),實在是該罰。”
“從今以后,你的司丞之位就別當(dāng)了,我日后再另找人選?!?/p>
聽到這話,田守禮立馬癱坐在地,滿臉的不敢置信。
還不等他說什么,早已等待在一旁的侍衛(wèi)將其直接給拖了出去。
另一邊,蕭成元本想悄悄溜走,卻不料被汪林正在背后喊停。
“世子,你違背了國子監(jiān)的規(guī)矩,所以罰你三十鞭子?!?/p>
“但念你現(xiàn)在受傷頗重,這次刑罰就延后三日再執(zhí)行。”
蕭成元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不僅挨了揍還要受到處罰,這還有天理嗎?
“為什么他一點事也沒有!”
汪林正面色如常道:“人家又沒錯,何來的處罰一說?”
蕭成元無言以對,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見狀,許瑯對汪林正行了一禮道:“祭酒大人,感謝您的明察秋毫?!?/p>
汪林正笑著搖搖頭,“沒事,這事情該是什么樣就應(yīng)該是什么樣?!?/p>
“新學(xué)期開始,你要繼續(xù)努力?!?/p>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
許瑯看著汪林正離開的背影,只覺得這老小子怎么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難不成許川那個在京都的主人就是祭酒大人?!
嘶
他不由得到底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