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鐵柱點了點頭。
“跟我走!”
他點了幾個人,快步朝著碼頭的方向跑去。
許瑯看著這一切,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
這位文先生看起來是個柔弱書生,但心思縝密,懂得取舍,是個不可多得的大才。
“許公子,我們的鹽場在那邊,我?guī)闳タ纯??!?/p>
文先生在安排好眾人后,帶著許瑯向灘涂深處走去。
不一會兒,兩人便在一處大概半畝左右大小的鹽田前停下了腳步。
眼前的鹽田里已經(jīng)鋪滿了鹵水,陽光照在上面顯得波光粼粼。
“曬鹽法?”
許瑯只一眼便認出這種造鹽的法子。
文先生點了點頭,“沒錯,這是我在偶然間聽到一位鹽工在醉酒后所講的辦法?!?/p>
“只可惜那個鹽工當(dāng)時酒醉的厲害,根本沒有說清?!?/p>
“事后再去找他時,差點被他抓去報官?!?/p>
說到這,文先生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見狀,許瑯也不由啞然失笑。
他看向鹽田觀察了一會兒后說道:“這個鹽池的條件確實太差,根本就曬不出能用的鹽。”
“那應(yīng)該如何改進呢?”
“不用改進,曬鹽法適合官坊鹽場那種擁有大面積鹽田的地方,咱這里條件有限,用曬鹽法的效率反而很低?!?/p>
文先生臉色一怔,隨后有些遲疑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許瑯微微一笑。
“既然曬鹽法走不通,那咱們就用煮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