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xù)動作,汗從她的額間滑落,一只手伸來,抬頭,望向那人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眼底漣漪閃動,藏著無盡情意,額上貼著發(fā),面容紅潤,似剛出水的荷花,美麗不妖,超脫世俗。果真鮫人天生麗質,貌若天仙,像nv又像男。
樣貌渾然天成,沒有一絲外來侵擾,雖然那句詞是形容文采,可夭容總覺得,形容樣貌也是那般,睹目難忘。
沈岸呼x1同樣是熱的,頭發(fā)隨意披散在身上,膚白透亮,僅有傷口處,給那潔白染上一抹不同。
他的手還停留在她額上,輕輕拭去那汗滴,也只是拭去。到底也是因為,在她拭去汗滴不久后,夭容便又低下了頭。她才看不久,臉頰就開始發(fā)燙,只想繼續(xù)剛才自己的事。
可當人越不想去想什么,腦子便越會開始想那件事。
看那yu根,就想到她以往,即是這物進入,留下濁ye。想到那些時候,沈岸壓著她喘息的身影;想到她被翻轉、撐開、接納那個他;想到自己sh透的身t下,是被他用的一次又一次地泄出。這些回憶被她壓在最深處,如今卻又慢慢浮上來。她甚至不知道,那時是夜還是晨。
身下又是搔癢感,用腿摩擦,妄想緩解,也只是徒勞。
難受的也不止她一個,他也是。喘息著,期待她下一步動作,想在一起,想立馬自己動作,可還是舍不得,舍不得終于主動的她,在此停止。
明明身為鮫人的野x,在教唆他動起來,然而當了這么久的人、裝了這么久的人他心里的,叫他還想看,想看那從小到大,他喜歡的她,主動地,對他。
沈岸那么聰明的人,明明也知道一切異常,可是他不想深思,反正怎么說,她離不開這個洞x的,一定的。
夭容感觸到,有什么快要涌出,他的喘息頻率更快,她也知道了,是時候了,他和她,都不用忍耐了。
回歸最原始的--野x。
她空出一只手,解開自身下方的遮擋。上身依舊完好,看起來沒變化,腿間倒是泛n成災,分明僅僅替他動作,自己就這樣。那進去會如何?
水在燭光照耀下,幽暗又美,萬物在這洞x中,都帶上了,迷人萬分,但那最迷人之物,屬實是面前的他。
眼中都是水,反s許多光,有珍珠yu落,又沒落。
任誰看了也只會感嘆一聲:美。無法用其他言語形容,美便是美。
那沈岸則是,美中之美。
沈岸沈岸要沉在這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