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畫,百里葳蕤的手就越軟,她還是年輕,全身的血氣都涌上頭頂,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指尖觸到柔軟的腰肢,百里葳蕤憑著自己的欲望畫了兩枝櫻花,這行云流水的墨水在修長婀娜的身段上真真是錦上添花。
到了下體,百里葳蕤緊張得頭昏腦脹,再也畫不下去,將畫筆隨意一扔,在地板上濺了幾滴朱墨。她興奮得全身都在顫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撥開那兩片嫩肉,露出粉嫩的蒂珠和蟄伏的小穴,她鬼使神差地湊近聞了聞,一股沐浴后花香縈繞鼻尖,呼吸漸漸粗重,她又鬼使神差地上前舔了舔,咸咸的,又那么令人著迷。
柳青竹終于察覺出些不對來,一腳踹在她的肩頭,百里葳蕤卻像是不知疼似的,將臉貼進她的腿心。
百里葳蕤無師自通,將蒂珠含在口中吮吸,又用舌尖舔舐那道細小的穴口。柳青竹醉了酒,身子又軟又熱,私處源源不斷地分泌愛液,卻通通被百里葳蕤卷入口中。
如此幾番,柳青竹承受不住,到了極點,腹部抽搐一陣,感覺自己像被拋入云霄,淅淅瀝瀝泄了出開,一些濺到了百里葳蕤臉上,卻被毫不在意地一抹。
柳青竹歪倒在地上,身子透著薄紅,身上的畫兒隨著顫抖的呼吸浮動,好似活過來一般。
百里葳蕤癡迷地望著她,一股熱血從骨肉擠入靈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腦中叫囂:
“她是你的了,她的陰私、她的柔軟都是你的了?!?/p>
百里葳蕤撿起畫筆,將筆端送入開拓過后的穴口,柳青竹身子有些抖,她雖不清醒,身子卻下意識地害怕起來,因為每次被進入都不太舒服。百里葳蕤看出她的懼色,安撫道:“我會讓你舒服的?!?/p>
說著她用筆端在甬道中打磨了一圈,忽然撞到一處特別的地方,柳青竹渾身一顫,一股酥麻直竄頭頂。百里葳蕤心頭一喜,立馬有了動作,次次撞在那處。一種難以言說地快感在體內來回沖撞,柳青竹揚起修長地脖頸,蒂珠陣陣抽搐,似乎又要泄出來。
百里葳蕤露出邪淫的一笑,用拇指抵住了出口,另只手動得越發(fā)厲害。欲望不得釋放,柳青竹難耐地蹙起眉頭,不耐煩地去打她的手,百里葳蕤摁住她,壞心眼地引誘道:“你說句好聽的,我就放了你。”
柳青竹竟不知道這條狗還會咬人,不肯說句軟話,百里葳蕤重重一頂,柳青竹的嘴立馬軟了,告饒道:“我疼你,只疼你一人,好不好?”
百里葳蕤一陣欣喜,又問道:“你疼誰?”
柳青竹道:“疼你,疼我的百里姑娘?!?/p>
百里葳蕤一愣,手沒把住關口,讓柳青竹淅淅瀝瀝泄了一地。
百里葳蕤鼻尖有些酸,她俯下身子,著迷地在她臉上輕啄,像是在親吻什么稀世珍寶,“我心悅你,雨停,我心悅你啊……”
柳青竹眼前閃過白光,整個人浸泡在高潮的余韻中,無暇顧及她說了什么。
百里葳蕤抱住她,眼淚流在她身上,道:“你也碰碰我,好不好?”
柳青竹腦子轉不過彎,只在她的私處摁壓幾下,便不動了,百里葳蕤以為是她沒了力氣,沒成想柳青竹眼睛一閉,竟是睡著了。
她有些羞惱,只好牽著柳青竹的手進入了自己。
很疼很疼,百里葳蕤卻淚眼盈盈,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