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看她此狀,就知道這一夜肯定是鬧騰,自己也別想就能歇著。不過封玉鏘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二人親事,他心中快慰,此刻自然是有十二萬分的耐心。
“封大小姐,我又是如何負(fù)心了?”鷓鴣哨說著就把封門仙放倒在床上,又扯棉被將她裹了,這玉樹宮雖是仙宮,卻在山腹之中,難免陰冷。
“師兄若不是負(fù)心,這些日子為什么不與我相好?”封門仙小聲說道。
鷓鴣哨聞言一驚,這丫頭酒醉竟生出孟浪來。自己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這過去十日,全是他日夜換藥。那時節(jié)封門仙玉體橫陳,他如何不動情。但她有傷在身,自己哪能任性而為?一腔腔男兒熱血分明是他生生咽下,現(xiàn)在居然還要遭這一通埋怨,心中如何不氣。
“你有傷在身,自然得小心點。”鷓鴣哨辯道。
“我傷早就好了!”封門仙對著鷓鴣哨露出背來,“師兄就是不喜歡我了!否則師兄一向英勇,哪能忍耐?”
“你到底是一時酒醉亂性,還是早有埋怨?”鷓鴣哨捏了封門仙的下巴,燈下細(xì)看她潮紅的臉頰,實在難以分辨她是動情還是酒醉。
“師兄自己看?!狈忾T仙雙眼迷離,又嬌又怒,拉了鷓鴣哨的手就往她女子門戶探去,那處早已是濕濕嗒嗒絲絲黏黏。
鷓鴣哨看她圖生孟浪,身下孽根暴起,心里是殺氣沸騰。今夜封玉鏘既然已經(jīng)松口,他二人就已是夫婦。既然如此,何須再強忍心火?一邊緩緩除去自家衣衫,一邊面露兇相,這封門仙竟敢如此撩撥,今夜如何,可就怪不得他了。
以往相親,鷓鴣哨是如何溫柔關(guān)切,現(xiàn)在就是如何狠辣兇猛。那封門仙已經(jīng)動情,身下淫水泊泊,蜜口微張,何須他再逗弄?只顧肉槍一挺,一桿到底。那封門仙吃了他這一桿陽槍,非但不怕,還口吐嬌吟,分明是火上澆油。
鷓鴣哨本就體力異于常人,成日里百十斤重的棺蓋都能一腳踢開。以往他多是輕拿輕放,勁道并不敢全用在床笫之間,怕弄疼弄傷了她。此刻緩緩試探,慢慢施展,發(fā)現(xiàn)她受用得很。
封門仙渴了好些日子,心火借著酒勁燒的她叁魂沒了七魄。鷓鴣哨自從用了土生丹以后,體力更勝從前。加之這玉樹宮里常日間多是藥膳和牛羊肉,這一股腦的補下去固本培元,此刻更是虎虎生風(fēng)。
她雙腿被鷓鴣哨抗在肩上,雙膝并在一起,雙股戰(zhàn)戰(zhàn),蜜穴陣陣的緊絞那硬如鐵熱如湯的七寸肉刃。鷓鴣哨本就沖撞的厲害,還兩手按在那柔嫩胸脯上揉捏不停。以往他雖然常想將那兩只細(xì)膩乳兒狠狠揉捏一番,唯獨怕力大抓疼了她。此刻自己毫不收斂,對著那嫩乳兒肆意亂揉,只覺得封門仙穴里如口如舌的嗦他那肉槍,嘴里也越發(fā)孟浪。
鷓鴣哨猛然生出一種過去種種小心翼翼皆屬于自家吃虧的念頭,這丫頭受力非常,自己根本不需要顧慮,只管放開手腳,二人皆得痛快。
“師兄從后面來?!蹦欠忾T仙酒醉,全失了女兒矜持,被鷓鴣哨咬在乳上,非但不疼,還圖生淫念。那太公桿以往便是后入最得暢快,她從前矜持未曾說破,此刻身熱情動,又失了自制,竟兀自說出了口。
鷓鴣哨正值壯年,月余未得親近,本就是欲求不滿。此刻被那女兒蜜穴又裹又吸,正在興頭上。聽她此言,更是胯下熱脹。他見封門仙如此孟浪勾引,便如她所愿,將封門仙掉了個個,讓她倒騎在自己跨上。只是那雙乳菱菱,他舍不得放,一雙大手環(huán)到她身前揉捏不休。
這石穴石壁不傳音,這屋子又左右無鄰,封門仙口吐淫詞不止,掉過頭去與鷓鴣哨嘖嘖親嘴。這桂花酒濃烈,香味甚異,此刻封門仙口舌之間盡是桂花香甜,鷓鴣哨嘗了那濕熱小舌,只覺得口中生津不止,一時如癡如醉,竟也讓那酒氣蒙了。兩人淫糜一片,十分火熱,逼得床笫間一向安靜的鷓鴣哨都免不了發(fā)出些低喘悶哼來。
“你師父已經(jīng)同意,你我二人,此刻便是夫婦了?!柄p鴣哨一邊挺身一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