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裝了?
凌鏡塵再次抓住她的后衣領(lǐng),像拎小雞仔兒似的把她輕而易舉的拎到了一邊。
男人沒多言,抓住昏迷男人的肩膀,拖著人走了。
余煙忙跟了上去。
“你是特意來救我的對不對?你到底在想什么,昨天處境那么危險(xiǎn),你卻像轉(zhuǎn)了性子似的與我做那檔子事兒,怎么今兒,就又這么薄情冷淡了?”
“昨晚你性情大變是因?yàn)楸粍?dòng)了手腳嗎,我昨晚看出你身體上的異樣了!”
話到此,她頓了下,補(bǔ)充:“回答我,鏡塵哥哥。”
男人就像沒有聽見,繼續(xù)往前走。
余煙眉峰一壓,停下了腳步。
她的腳步聲消失了,凌鏡塵回頭看了一眼。
沒有月光的夜很難看清對方的表情,但此刻透過余煙的站姿,能感覺到她沒有再追的打算。
凌鏡塵便繼續(xù)往前走,而他的身后,再?zèng)]響起另一種腳步聲。
不一會(huì)兒,凌鏡塵到了個(gè)岔路口,那里更暗。
他把昏迷的男人扔在角落的下一刻,突然一道細(xì)影從另一邊撲了過來。
凌鏡塵眉目斂起的瞬間,余煙重重靠在了他懷里,他受力靠在了墻上。
余煙雙臂緊緊箍住了他的窄腰,生怕他再把她推開,雙手還握在了一起。
她的紅唇湊在他的耳朵,“凌鏡塵,如果現(xiàn)在的你和昨晚的你不是一個(gè)心情了,那就給我買避孕藥讓我吃下,至此,你我把界限劃的清清楚楚?!?/p>
男人又避開了她的話,“別逼我打昏你?!?/p>
余煙看向了他的眼睛,“你逃避?那就說明,你和昨晚還是一個(gè)想法嘍?”
“既然這樣,凌鏡塵,你與我認(rèn)識(shí)那么多年,應(yīng)該知道我余煙睚眥必報(bào)。昨兒你掌控我,那今兒,我就要掌控你……”
(請)
不裝了?
不等男人反應(yīng),她從口中探出粉舌,像小蛇似的猛地湊近他的臉,用力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