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聲槍響,經(jīng)過特殊消音器的處理幾乎只能看見一縷白煙。
顧惜因沾染了血色的臉格外妖艷,她揚起一陣得逞的微笑,可是她叫的是蕭家專屬“警官”蕭老爺子啊。
不遠(yuǎn)處的蕭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倒下的是蕭闕寒?
“闕寒——”
“是……”蕭闕寒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右肩,從后而來的子彈瞬間擊碎他的肩胛骨,還是二顆!蕭闕寒還沒來得及對顧惜因開槍呢,他很快因為劇痛倒地不起,暈死過去。
“孽障!”蕭夫人還沒從蕭闕寒反被槍擊的震驚中緩解過來,雙腿就狠狠挨了一拐杖,柔弱的蕭夫人應(yīng)聲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爸?您怎么來了……”蕭夫人看著坐在輪椅上被推過來的蕭老爺子,一陣寒意從上到下遏制了她全身,蕭家誰人不知蕭老爺子最恨子孫內(nèi)斗!
“遠(yuǎn)璋?!笔捓蠣斪訑[擺手,“你自己的媳婦,自己教訓(xùn)!”
蕭遠(yuǎn)璋向父親頷首,轉(zhuǎn)身吩咐下屬,“夫人失心瘋了,把她帶到鄉(xiāng)下宅子去養(yǎng)病吧,瘋病好之前不許放出來!”
“遠(yuǎn)璋……我在鄉(xiāng)下會好好思過的,你也注意身體。”蕭夫人可不是周曉蒂那個只會張牙舞爪的蠢貨,順著臺階下才是聰明女人的做法。蕭闕寒是蕭家名正言順的嫡長孫,她還沒有東山再起的時候?
“思過?”簫燼棠左臂傷口的血越流越多,臉色慘白得幾乎要透明,“思考著下次怎么更好地殺我這個私生子滅口?”
“燼棠!”蕭遠(yuǎn)璋呵斥,“你爺爺還在呢!輪得到你放肆?”
簫燼棠半靠在顧惜因身上,并不怕那個偏心的老頭子威脅。他倒想看看,什么事能把隱居養(yǎng)病多年的蕭老爺子給請出來了。
“把蕭闕寒和簫燼棠這兩個不孝子帶下山去?!笔捓蠣斪釉俅伍_口,久居上位的不怒自威渾然天成,“顧惜因,你過來?!?/p>
“好?。 鳖櫹б驊?yīng)了一聲,把簫燼棠交給蕭家保鏢,獨身就朝蕭老爺子走去。
“爺爺!”簫燼棠急了。
“你還會叫爺爺???”蕭遠(yuǎn)璋無語。
顧惜因回頭拍拍簫燼棠的手示意她安心,因為,蕭老爺子就是她找過來的??!大米吃小魚,小米吃蝦米,蕭闕寒這個孽障還是得他親祖宗來降。
“你懷孕了?”蕭老爺子坐在輪椅上死死盯著顧惜因的肚子,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喜悅。
“是啊。不然,我怎么敢大鬧婚禮的?”顧惜因突然拿起蕭老爺子蒼老的手,嚇得一旁的保鏢猶豫著要不要阻止。
顧惜因把蕭老爺子的手放在她還未隆起的腹部,好像這樣他就能聽到重孫的心跳聲。
“哼!”蕭老爺子不吃顧惜因這套。
“你姐姐顧惜玥是個假孕爭寵的,我怎么知道你顧惜因今天是不是也是為了求我庇佑,故意假孕的?”蕭老爺子戎馬一生,他早就看出顧惜因就算懷孕,那也是對他們蕭家別有所圖!
“我是為了求您庇佑?。 鳖櫹б虼蠓匠姓J(rèn),“您這一輩子唯一的遺憾,不就是沒有一個重孫嗎?現(xiàn)在只有我能滿足您的這個愿望了!”
蕭老爺子被說中心事,擺手示意蕭遠(yuǎn)璋帶顧惜因去醫(yī)院檢查。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總會知道的。
——
京州第一醫(yī)院,婦產(chǎn)科。
“世仁,結(jié)果還有多久才能出?”蕭遠(yuǎn)璋詢問好友,蕭老爺子今晚去青城山就是強弩之末了,現(xiàn)在又強撐著非要等結(jié)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