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可真夠悶騷的,平時裝得人五人六,私下什么睡衣啦,襪子啦,內(nèi)褲呀,七彩斑斕的。
沈新月攙她到床邊小沙發(fā),找來毛巾毯披在肩膀,又扒拉扒拉稍蓋著點腿,才拎了藥箱給她清理傷口。
她真白,大腿更是白,沈新月一邊涂藥心里一邊亂七八糟在想,找個機會摸一把。
肯定超滑。
說起來,人生真是充滿了不確定性,昨天下午在房間她們吵得那么厲害,居然還沒散,今天又聚在一起。
“等一會兒上完藥,我拿毛巾給你擦擦臉,再給你找條裙子穿,這幾天就先別穿褲子?!?/p>
沈新月弄完膝蓋,又抓來她手腕,“等面好了,我去給你抬上來,民宿的事情有我在,別的你不用操心,安心養(yǎng)傷就是?!?/p>
“謝謝你,嘟嘟。”語聲細(xì)柔,江有盈蜷坐在小沙發(fā),頭發(fā)有些亂了,半遮擋著臉,眼眶shi紅。
沈新月扔了棉簽棒,“隔壁鄰居的,不用說這些?!?/p>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她行事有自己的原則,不會乘人之危。
去衛(wèi)生間擰了熱毛巾,沈新月單膝跪立在沙發(fā),輕柔為她擦拭臉頰,有意回避了眼神接觸,手腕她指尖冰冷的溫度也刻意忽略。
“嘟嘟——”
直到溫?zé)岬谋窍⒖拷?,很輕的“啵”一聲,毛巾毯滑落,她綿軟的手臂勾纏在脖頸。
順勢倒下,手肘撐在她耳畔,彼此長發(fā)糾纏,沈新月知道自己還是賭贏了。
這是
被追問為什么要另辟蹊徑,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偷摸fanqiang躍院,最終落得如此下場,江師傅慚愧把臉轉(zhuǎn)到一邊。
她嘴唇被親得有點腫,唇周泛著紅,本來只是蜻蜓點水一個小小的感謝,誰知某人竟得寸進尺,反客為主強取更多。
背心肩帶遭大力扯松,兩邊柔弱垂掛在手臂,領(lǐng)口完全大敞,其上遍布痕跡。
江有盈縮回被固定在頭頂沒受傷的那只手,理了理衣裳,又抓來一捧長發(fā),貓蓋屎徒勞做些表面功夫。
兩座的小沙發(fā)被塞得滿滿登登,沈新月側(cè)躺在靠里一側(cè),以肘撐腮饒有興味看她,又使壞拉低她衣領(lǐng),埋頭輕咬。
悶哼,江有盈輕打一下她后背,“好了你?!?/p>
“不好!”沈新月又賭氣去親她唇,這方面一直表現(xiàn)得很強勢,完全占據(jù)主導(dǎo),不給人留有喘息空間。
說出來有點難為情,江師傅真心話是感覺好極了。沈新月很知道怎么對付別扭的家伙,狗皮膏藥似黏定人不放。
“嘴好痛?!彼?xì)聲。
好吧。不情不愿,唇瓣分離,沈新月靠倒在沙發(fā),依偎著她,模樣好乖,嘴巴還是那么厲害,“比fanqiang摔跤還要痛嗎?”
軟綿綿的調(diào)子,讓人對她發(fā)不起脾氣。
江有盈失笑,“都隨便你親了,還要嘲諷我?!?/p>
“不是嘲諷?!鄙蛐略纶s緊抱住她,緊緊抱住,肢體安撫,“我真好奇,你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只是因為不想見到我,才不愿跟我們一起吃飯的話,跟外婆打聲招呼借口有事就好了?!?/p>
邏輯上,fanqiang逃跑和甩臉走掉,收獲的結(jié)果是一樣的。依外婆的性子,必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事情明明白白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