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對她的幻術相當于一種媒介,將她和宇智波鼬緊密相連,這個時候再把她自己的身體當成“稻草人”,她所受到的傷害就能加倍奉還到鼬的身上。
“喂,我瘋起來可是連自己都揍哦,你要是不認輸我就繼續(xù)打共鳴了~”釘崎鈴蘭說著又拿出釘子準備扎自己。
宇智波鼬的體力原本就在搏斗中所剩無幾了,現(xiàn)在身體中又不斷冒出難以忍受的疼痛,他看著鈴蘭鮮血淋漓的手臂,分析利弊后坦誠說道。
“我知道了,是我輸了。”小小的鼬
翌日午休。
釘崎鈴蘭坐在教室,身旁蹲著一個犬系學弟灰原雄。
“然后呢然后呢?前輩你就直接回家了嗎?”灰原雄雙眼閃爍著崇拜,亮晶晶的,看上去像一只金毛尋回獵犬。
“不回家我還能去哪?我頭發(fā)都那樣了。”釘崎鈴蘭單手撐著臉頰回答。
灰原雄聽完她描述的測試過程,又追問起她的感想:“前輩前輩,打敗鼬君是什么樣的感覺?是不是特別興奮!”
“能有多興奮?我頭發(fā)都那樣了。”釘崎鈴蘭繼續(xù)回答。
灰原雄不信:“可是我聽說宇智波在忍界很出名的,鼬君的天賦又是數(shù)一數(shù)二,前輩你沒有撂下幾句帥氣的話再離開嗎?”
“你覺得我有心情撂話嗎?我頭發(fā)都那樣了?!贬斊殁徧m從頭到尾就沒離開過她頭發(fā)的話題。
打敗宇智波鼬,跟她那一頭柔順光澤的長發(fā)相比,當然是頭發(fā)重要了!
“不行,我也要好好振作起來!不能讓前輩一個人肩負咒術師的榮耀前行!”灰原雄雙手握拳。
釘崎鈴蘭瞥了一眼傻孩子:“那你加油,在忍者學校里我大概是沒機會再幫忙了?!?/p>
“哎?為什么!就因為前輩的頭發(fā)那樣了?!”灰原雄不敢置信,不是說好的他們從咒術界來的人要抱團取暖嗎?
還是不是他的好前輩了?
釘崎鈴蘭簡直沒眼看學弟那憨實的表情:“今天早上三代火影找我,說要讓我提前畢業(yè)?!?/p>
灰原雄:“……這么重要的事情,前輩你展開說說?!?/p>
今天早晨她還沒出門,神月出云和宇智波一族的宗親就找上了門,按照先來后到的順序,鈴蘭選擇跟出云走了,并且和宇智波宗親約好放學后再談。
在火影辦公室里,猿飛日斬詢問了她術式的情況。
作為忍者,理解她的能力應該是屬于某種血繼限界,針對這一提問釘崎鈴蘭早就想好了應對回答。
她茫然地說不知道父母有什么血繼限界,當初在襁褓時就被送進了木葉孤兒院,只能通過衣服上縫著的釘崎鈴蘭這個名字來知曉她的姓氏。
忍界血繼眾多,猿飛日斬認為『釘崎』一族應該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