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揪住他的頭發(fā)給了他回答,冷漠和不耐煩,“動作快點。”
“給你最后五分鐘?!?/p>
狗喂過了就可以了,難道還要管他吃得飽不飽嗎?
閻決在這方面是很聽話的。
這也是唯一能讓潮月滿意的了。
說五分鐘就五分鐘。
至于這五分鐘是怎么度過的,五分鐘之后潮月又是怎么渾身粉紅,眼神渙散到險些記不清自己是誰,這些不重要。
他要的是結(jié)果。
是閻決的服從。
潮月站在地面,踩著散落在地的文件,其中幾張更是皺破的爛了。
他挑起閻決的下巴,刮去上面的汗珠,笑得像個惑人的妖精,“乖狗?!?/p>
他總是這樣,忽冷忽熱,上一秒冰冷無情,下一秒勾人魅惑。
輕易地將人玩弄股掌之間。
他是閻決無法掌握和擁有的藍玫瑰。
潮月轉(zhuǎn)身離開書房,整個別墅二層以上都清空了,這不是潮月的命令,是閻決扶他上位,他搬進來后,那些傭人看著站在他身后的閻決,自覺遵守的規(guī)矩。
閻決不在的一個月,所有人對他恭恭敬敬,不敢忤逆半分,閻決一回來,連他的傭人都只看閻決的眼色了。
潮月的臉上還泛著不正常的紅,但神情已經(jīng)冷下來了。
他的雙腿幾乎走不了路,但從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來。比起這點身體上的不適,他更憤怒的是:兩年了,他才是李氏的家主,最高掌權人,這個老宅的主人,可無論是在集團,還是在這個房子里,所有人都更聽閻決的話。
他恨極了這種感覺。
可當他清洗干凈身體,走出浴室時,不知哪個動作讓他疼的瞬間擰住了眉,忍不住罵了句,“蠢狗!”
這一句罵的完全是閻決這個人,無關他們之間的種種。
“要不是還算好用,早就丟了他?!?/p>
也許是身體上久違的疲憊和疼痛,潮月這晚睡得格外熟。他甚至做了夢。
夢里是兩年前,他剛從國外回來,被接進這個莊嚴沉悶的老宅。他
潮月這一覺睡得太沉了,直到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延伸進房間,爬上雪白的床,然后鋪灑在他的身上,他才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