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單聽顯得蒼白無力,但從繆意菱的口中說出來是如此堅定,給了祁碉些許安慰。
腦子里裝著機械的人類少女設(shè)法給了地心人獸醫(yī)一個微笑:嗯,我相信你,我也是。
無論發(fā)生什么,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再見
原來,
在山洞深處的某一側(cè)還藏著一道小門,被旁邊的巖石突起遮擋住,上面布滿成片銹跡。
深紅色的鐵銹顏色也和巖石相近,
讓整扇門非常不起眼。
如果不是去七長老的仿生人把門指給她們看,也許走到近前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道被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鐵門。
在三人或懷疑、或謹(jǐn)慎、又或是激動的目光中,
七長老把門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起碼是和那道長了銹的狹窄小門相比。
里面擺放著的各種被擦拭得閃亮的儀器裝置,明顯與地心的反科技傳統(tǒng)相悖,
因此顯得和地心格格不入。
房間的中心擺著一張長長的工作臺,
周圍散落著幾把椅子。在最角落的位置,
擺著整個房間最引人注目的東西一個膠囊狀半橢圓的豎直容器,體積不大不小,大約能裝得下一個體型適中的成年人。
你是祁碉,對嗎?
被叫到名字的祁碉還沉浸在這個房間帶給她的熟悉感中,
聽到自己的名字驟然回神,
帶著一點不知所措,
點點頭:是,
我是祁碉。
七長老默不作聲地端詳了她一會兒,沒有預(yù)兆地從不知道什么地方抄起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