嶸叔望著閉目養(yǎng)神的姜允,小心地問:“宗主,您這樣做就不怕得罪其他門派嗎?好歹那些人都是他們……”
“嶸叔,你覺得他們是單純?yōu)榱死瓟n和本座的關系嗎?”
“自然不是,但宗主就沒有想過要留個香火?”
嶸叔承受著姜允視線的壓迫感,不是說宗主和最受寵的王公子墜入愛河,為何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看到他人影。
大廳里的人用一種敬佩的目光看著嶸叔,仿佛在說他真不怕死,非要提這個。
姜允當初可是用最毒辣的手段坐上宗主的位置,想必對每個春風一度的人都是提防著,又怎會考慮生繼承人的事。
就在嶸叔也以為自己觸了霉頭時,姜允說:“本座還沒有這個想法,不過,將來會考慮一二的?!?/p>
傳位給徒弟,也算是后繼有人。
姜允眼角的余光觀察了會問眠,還是一副冷到快要結冰的小冬瓜模樣。
問道兩口子生性陽光開朗,怎么就生了這個悶葫蘆。
是因為家族的變故才這樣?
問眠察覺到姜允的眼神看了過來,對視了會還是什么都沒有說,筆直地站在跟前。
姜允在她的小腦袋揉了揉,說:“還有別的事嗎?沒有,本座要帶小冬瓜去修煉了。”
能感覺到小冬瓜的筑基快要有了雛形,再稍微加強體能鍛煉,應該可以放心散養(yǎng)了。
嘖嘖嘖。
姜允為自己偶爾出現(xiàn)的老母親般的操心無奈,為了成為主角討厭的敵人,她可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頭上的那只手還在肆意揉搓,讓問眠感到一絲不耐煩,她覺得自己的頭變成姜允無聊時的玩具。
嶸叔沒想到她們師徒的感情這么好,一改之前對問眠的態(tài)度,說:“過陣子就是新來的外室弟子去無所淵試煉,不知宗主是否有意向讓問眠參加?”
這是汐雨宗的規(guī)矩。
不管是外室還是內室弟子都得參加。
姜允輕捏了會問眠有點干燥的小臉,問:“你想去嗎?”
問眠輕點著頭算是回答。
“行,那就準備下跟著嶸叔他們去吧?!?/p>
姜允略帶縱容的語氣讓所有人感到有些驚訝,看來宗主對問眠確實不同。
肯定是為了三皇卷軸。
嶸叔笑道:“那屬下這就通知,月中統(tǒng)一分隊參加?!?/p>
姜允敷衍地“嗯”了聲結束會議,盤算著最好用最快的時間,達成這個世界的任務。
她可沒有那么多耐心去帶大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