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表現(xiàn)得比他還震驚:“不不不你聽我解釋啊……我也想知道為什么?。】?!銀桑我根本什么也沒做啊為什么會這樣?。 ?/p>
“人渣?。?!你難道不知道她的過去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么尊重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傷害她?。∧憔瓦@么欺負(fù)一個根本毫無所知的人嗎?她甚至還是你的學(xué)生??!”
“不不不銀桑我不是你想得那樣啊,”坂田銀時奪過中原中也的拳頭,“你聽我解釋啊中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
“我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來我房間啊……而且,而且你也別想歪了!說不定穗穗她只是課余時間想找我好好學(xué)國文呢?”
他一次一次躲過中原中也的拳頭,行動之迅速像是久經(jīng)沙場的戰(zhàn)士。
中原中也有點(diǎn)愕然。
當(dāng)然,他愕然的事情不只是千穗了。
而是……這個男人,居然能抗住他出拳的力道和速度。
他這么做確實(shí)也有試探實(shí)力的意思。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實(shí)力居然出乎他的意料。
中原中也掙過束縛,繼續(xù)氣勢洶洶道:“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靠蓯骸?/p>
“我也不知道??!銀桑我什么都不知道——”
“啪?!?/p>
門,再一次被打開了。
兩個正在搏斗的男人再次同時轉(zhuǎn)過了頭,一齊看向那個打開門的人。
這一次,不是千穗了。
門外站著一個白發(fā)紫眸的男人。他眼角噙著笑意,周身的氣質(zhì)卻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冷冽。看上去溫柔的他正冷冰冰地注視著這兩個大半夜擾民的男人。
太吵了。
白蘭·杰索隨意地倚在門沿,手臂交疊在xiong前,眉眼似笑非笑,“中原先生,還有,坂田老師?!?/p>
黑夜之中,依稀可見得兩個男人離得極近,一個人還正好接過另一個人的拳頭。
看上去,倒像是十指相扣。
不過他們二人并沒有自己被誤會的意識。他們只是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白蘭·杰索,不知道說些什么。
“——兩位,”
“不管你們是在做什么,都請不要這么激烈好嗎?”
激烈。
激烈。
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