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1頁）

但一陣摩托車聲由遠而近，迅速的停在這座破舊倉庫的外面。

啊，他來了，我的忠實小粉絲。小丑甜膩的說，看著紅頭罩走進此處。

你不用過來，我已經(jīng)制服他了，馬上就要將他送到警局。蝙蝠俠說。

我當然知道。紅頭罩回答：但我比較好奇，b。你故意將我支開究竟是為了什么呢？你真的認為我會不清楚你打算一個人追捕小丑的心思？你到現(xiàn)在還認為我會對他下手？

這只是單純的任務(wù)分配。蝙蝠俠冷硬的說。

別傻了，你自己清楚。頭罩說：不管你給自己的理由是保護我、還是避免我失控，你不認為我應(yīng)該有權(quán)利知道小丑也脫逃阿卡姆了嗎？

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我確定他這次不會跑遠，而我也做到了。

啊，有時候我真討厭這樣的你。紅頭罩瞇了瞇眼：所以現(xiàn)在呢？你打算將他完好無損的送回病院，祈禱他不會再次出來作惡嗎？

不是祈禱，我會確保這點。

我并不是質(zhì)疑你的能力，但在看管小丑這點，你確實做的不好。紅頭罩直當節(jié)了的指出。

那你還想要什么？你想要我殺掉他？蝙蝠俠稍微放大了音量。

不用，但有些極端一些的手段或許能永久確保他不再能作惡，不是嗎？紅頭罩說。

啊哈！這是我最喜歡的辯論！小丑開心的說，一點都不在意蝙蝠俠又將他抓緊了一些：動手吧紅頭罩，我喜歡你的想法。最好是能直接弄死我，一了百了最保險！

不。蝙蝠俠將他往后拉一些，自己擋在紅頭罩面前。

多掃興，小蝙蝠。小丑惋惜的說。

你可以走出去，假裝什么都沒看見。頭罩抽出一把槍：當戈登局長問起，你可以說是我做的，你來不及阻止。

你知道我做不到。蝙蝠俠說。

你是哥譚的守護者，但總有人需要弄臟自己的手。紅頭罩冷靜的說：離開吧，b，這不是你開參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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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睡jpg

結(jié)

如果是中城或紐約，一個屬于光明的守護者或許足夠。但哥譚？哥譚需要的是更黑暗的存在。紅頭罩說：沒有光明就沒有救贖，沒有黑暗就沒有秩序。你是那道引領(lǐng)人民的光，你不應(yīng)該讓此事與你有任何關(guān)連。

所以你自己決定你應(yīng)該成為那個黑暗面？蝙蝠俠沉聲問。

我已經(jīng)是了。所有黑幫都知道黑面具如今有了新主子，是一個惹不得的家伙，不在乎手上有幾條人命。紅頭罩──不，如今這已經(jīng)不是紅頭罩與蝙蝠俠的對話，而是杰森與布魯斯的對話：我能成為這樣的存在，那是因為有你──一個能給哥譚希望的人。哥譚需要一個能引領(lǐng)光明的守護者、而我用暴力與鮮血暫時抑制亂象，直到這個城市不再需要黑暗的一面為止。

如果是布魯斯自己，當城市需要他成為黑暗一面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他何嘗不理解杰森所說的道理？但那是杰森，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個經(jīng)歷過這么多卻還保有純粹心靈的男孩。他不忍心看杰森這樣踐踏自己的存在。

讓開，b。轉(zhuǎn)身離開吧。杰森說：你知道這必須由我動手。

啊，真令人感動。小丑在后面用惡心的甜膩語氣說：你從前的小鳥甘愿為你成為罪犯，多么感人的故事。他從只字片語中，已經(jīng)猜出紅頭罩曾經(jīng)的身分：雖然這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但小蝙蝠你可要感謝我啊。當初j叔叔可用了很多力氣在教育他，翹棍都被我打歪了呢。

閉嘴。蝙蝠俠冷硬的說。

哦嘿哈哈哈小丑當然不可能聽話：真是可惜了，我原本以為小鳥兒有機會成為杰出的罪犯，才這么認真的引導他呢。當時我聽著你骨頭碎裂的聲音都為你感到疼，但也沒辦法。這畢竟是為了你好嘛。

一聲槍響，子彈擦著小丑的臉頰飛過，在破舊的墻面留下一個彈孔。破舊的倉庫、小丑瘋狂的笑聲，幾乎與那夜一模一樣。

我們會將他關(guān)回阿卡姆。布魯斯抬起一只手阻止杰森：將他關(guān)到最嚴密的防御之下，他一輩子都不會再出來危害哥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