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這么說顧先生是承認這么多年的傳言屬實,顧家收養(yǎng)她確實另有目的,所以把她養(yǎng)成如今這樣不辨黑白?!?/p>
顧淵口氣嚴厲:“你在曲解我的意思,請停止對聯(lián)邦軍人的污蔑。”
女記者分寸不讓:“那你認為臧玉珠是受誰欺騙?”
顧淵這才想明白,現(xiàn)在他說什么都是錯的,閉口不再回答。
可是已經(jīng)晚了,蹲守多日的記者們怎么可能會放過他,一個又一個問題接踵而至,此情此景倒是比當初臧玉珠回歸還難。
黑煞神:“好了,這不是新聞發(fā)布會,都讓一讓?!?/p>
顧淵忍著一口氣被塞進飛行器中,他心想:沒關系,他還有父親。
忍一時風平浪靜,總會被放出去的。
結(jié)果到了監(jiān)禁室,里頭正坐著被寄托希望的顧長豐本人。
顧淵這下是真的震驚了:“爸?你怎么也在這?”
顧長豐短短幾小時內(nèi)憔悴不少,整齊背頭掉落幾縷頭發(fā),眼鏡不知所蹤,他道:“臧玉珠這個白眼狼,指認你才是那個泄漏坐標的人?!?/p>
顧淵想也不用想就說:“不可能!”
“你也說不可能,我也說不可能?!鳖欓L豐語氣微沉,“案件調(diào)查正在進行中,軍部那邊一直都說我們是政客,合不來。早知道我就不……”
至于不什么,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知道了。
父子兩面面相覷,各自心事重重地坐下了。
他們嘴里的不可能可不是指“我沒有背叛聯(lián)邦泄露消息”的不可能,而是“知情者都死在白銀號中,此時只有你知我知”的不可能。
也是因為如此,才讓兩人如此的百思不得其解。
外面隱隱傳來一陣聲音,腳步聲漸漸往這邊逼近,沒過多久,門被打開,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顧淵震驚:“媽?你怎么在這?”
顧長豐也震驚:“你是怎么進來的?”他是開會開到一半,被直接帶走,秘書就在隔壁一間,都沒能來得及說話。
顧夫人臉色蒼白:“他……他們說我涉嫌投毒罪,讓我進來接受調(diào)查。”
顧長豐,顧淵異口同聲:“投毒?!”
顧夫人一提起她便咬牙切齒:“是,他們說就是那白眼狼提出的,長豐,你要想想辦法啊!”
顧長豐人都在這了,他能有什么辦法,只能悶悶坐在一邊,絞盡腦汁去想還有什么破局辦法。
可到底,他也不知道臧玉珠究竟掌握了多少證據(jù),所控告的又是什么罪名,怕貿(mào)然說出口牽連出更多的事情。
平時作惡太多,連想擺脫罪名也不知道被告的究竟是哪一條罪名。
三人互相對視,也都神情莫名地撇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