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再一次下車去的空間留足給車內(nèi)的兩人。
腳步聲清晰地響在耳邊,漸漸變遠,但仍能聽到動靜,也意味著那頭也可能會注意到這邊的聲音。
“唔、等”敏感的腿心被隔著布料打圈,女孩禁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
“怎么了?!奔纠砬寮又貏幼鳎髦蕟?,“是怕被發(fā)現(xiàn)嗎?”
時姝用力握住那只愈發(fā)往下的手,慌亂道:“我沒說要!”
季理清微瞇著眼,笑吟吟道:“不是想吃早餐嗎?”
“我沒說過。”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就是這樣呀?!?/p>
女人的指尖感受到一絲shi潤,變本加厲地磨蹭那處,“還是說你希望我停下?”
時姝呼吸加重,喘著氣費力地夾住腿,說話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起來:“嗯不、不行會臟”
季理清空著的手往水杯槽伸去,拿起一瓶沒開封的水,拇指與食指摩擦間便起開了瓶蓋。
女人右手很快又抽出來,潤shi的腿心陡然失去了力度去壓迫,帶動著穴口都難耐地微微張合。
下降車窗,雙手交替撒水,算是簡易地洗了個手。
水珠由指尖滑落,又消失在指縫中。
“這里不太方便洗手,不伸進去就在外面摸摸好不好?”女人吐出的每個字眼都像被打磨得圓潤飽滿,壓了聲音說話顯出了幾分磁性。
時姝指的不是手指臟,而是車座會臟,對方顯然是誤會了她的話。
她也不解釋,只是問:“這次是什么理由?”
季理清輕輕地發(fā)出了疑問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