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毛利蘭指的方向,七瀨蕓直接追了過去,可追了半天愣是一個人也沒有,無奈還是選擇原路返回。
回到原地沒再看到毛利蘭,卻意外的看到了赤井秀一嘴里提起的銀發(fā)sharen魔,看樣子他似乎受了點傷。
這算什么?好運來了擋都擋不?。?/p>
對方看到七瀨蕓同樣嚇了一大跳,但還是稍稍鎮(zhèn)定下來,自顧自的從她身邊。
七瀨蕓也不急,站在原地,笑著看他慢慢走進,直到走近她的身邊,她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擒住。
剛要開口,她微微皺眉,最終松開了手,她一臉不悅的雙手環(huán)xiong盯著他:“貝姐,玩spy???”她挑著眉等著她的回答。
她輕聲一笑:“我們的小七瀨就是厲害?!?/p>
七瀨哼了一聲,隨口問了一句:“你扮成這樣是想干嘛?”
她不說話,只是盯著七瀨笑,弄的七瀨蕓毛骨悚然,然后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干嘛盯著我笑?”
“你不解釋一下嗎?”她點燃了一支煙,饒有興趣的看著七瀨蕓。
“解釋什么?”七瀨沒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你抓銀色sharen魔干嘛?”她一針見血,七瀨蕓明顯沒準備好說辭,口水嗆在了喉嚨里,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我不干嘛!就閑的沒事。”她心虛的回答貝爾摩德。
對方也懶得和她計較,她還有正經(jīng)的事情做,轉(zhuǎn)身離開。
七瀨蕓在她身后大喊:“貝姐,你的傷沒事吧?”
貝爾摩德沒有回答,停下腳步,善意的提醒她:“七瀨蕓,就算你不是組織的人,也好歹給琴酒留點退路。”
七瀨蕓愣了一下,難得的沒有回嘴,她心里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前兩次任務(wù)的失敗,琴酒都把責任攬了下來,難怪貝爾摩德總是看自己不爽。不過七瀨蕓有時候也不明白,琴酒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過管他呢。
既然這個銀色sharen魔是貝爾摩德,那七瀨蕓還是不打算插手了,原本還想把赤井秀一的人情給還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先欠著吧。
回到宿舍,沙溪繪意外的給她準備了各種口味的棒棒糖,七瀨蕓看著桌子上一堆五花八門顏色的糖果,愣是驚了好一會。
她不屑的把它們推到了一旁,撐著頭看著認真學習的沙溪繪,敲了敲桌子。
“沙溪同學,你這是什么意思?打算賄賂我嗎?”七瀨淡淡的開口:“我又沒有什么可以幫你的?!?/p>
沙溪繪放下手里的筆,抬起頭滿不在乎的回答她:“奧,今天和同學一起去超市,看你平時經(jīng)常吃這個牌子的棒棒糖,就一起給你買回來了?!?/p>
“多少錢?我把錢給你?!逼邽|蕓打開柜子拿出錢包,從里面拿了一張美元遞給了她。
她直接拒絕:“大家都是同學,又是一個宿舍的,應該的。”
七瀨蕓可不喜歡白白拿人家的東西,她直接把錢放在了她的桌子上,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床鋪。
“不用那么多!”
“沒事,我沒零錢?!彼凉M不在乎。
“這個作業(yè)明天就要交,你記得寫?!?/p>
聽她這樣說,七瀨蕓真是頭疼,她重新爬下床,先去洗了個澡,隨后就坐在書桌前翻開了書本,撐著下巴,對著本子發(fā)呆,實在是不想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