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整個客廳都安靜了,大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七瀨還是能感受到大家的期待的眼神,她剛想指松田陣平,就被萩原研二制止:“不可以選松田。”
她一下子又把手收縮了回來,松田陣平也好奇的看著她,他也蠻想知道自己的妹妹會喜歡哪個類型。
七瀨蕓認真的看了每個人一眼,最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著沙發(fā)上的降谷零。
“原來小蕓喜歡零這樣的啊?!彼商镪嚻叫χ蛉ぶ约旱拿妹茫硬缓靡馑剂?,趕緊擺了擺手。
萩原研二滿滿的挫敗感,看來小孩子的眼光和大人還是區(qū)別的,降谷零卻是意外的開心,笑的爽朗。
七瀨蕓知趣的離開了客廳,然后自己跑去院子里玩去了。
五個人在客廳里呆了很晚,七瀨蕓半夜起來上廁所,還能聽見里面說話的聲音,她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背靠在門上,里面?zhèn)鱽砹烁绺缢商镪嚻胶徒倒攘愕穆曇簟?/p>
“松田你為什么要當(dāng)警察呢?”降谷零問。
“昂,因為我想把監(jiān)視總監(jiān)打一頓?!彼f的不痛不癢:“我的父親因為他們錯過了原定的冠軍戰(zhàn),之后整日酗酒,在不久前過世了?!?/p>
許是話題有些悲痛,他又問道:“那零你呢?”
他清澈的笑聲傳了出來,七瀨蕓也站在走廊認真的傾聽著:“說來可能會沒有出息,是因為一個女人?!?/p>
沉默了片刻,他又繼續(xù)說道:“小時候因為我是混血兒,總是被周圍的同學(xué)嘲笑,有一次又受了重傷,我的一個同學(xué)宮野明美就帶我去了醫(yī)院,那個醫(yī)生也是混血兒,她給了我很大的鼓勵,所以那時候的我啊,總是故意受傷然后去見她,可惜突然有一天她和我說她要去很遠的地方,我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所以,我想找到她?!?/p>
七瀨蕓聽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走廊,回到了房間,破天荒的失眠了。直到天快亮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醒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回去了。
七瀨蕓經(jīng)過松田陣平的房間,看到他正在搗鼓著什么東西,上面都是各種錯綜復(fù)雜的線路,她好奇的走了過去,趴在桌子上,看著他認真的拆組著。
“哥哥,你在干嘛?”她問。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把她一把抱了在了身前,然后重新拿起了炸彈模型:“這是炸彈?!?/p>
“炸彈?”七瀨蕓的視線重新看了過去:“那它會baozha嗎?”
松田陣平笑出了聲:“小傻瓜,這個只是個模型,不會的。”
看她好像感興趣,松田陣平又問:“要不要哥哥教你拆炸彈?”
她突然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真的可以嗎?哥哥?!?/p>
“當(dāng)然啊?!闭f著就手把手親自教她拆彈,至此之后,七瀨蕓在空閑的時候都會研究各式各樣的炸彈,甚至只要松田陣平在,她都會纏著他讓他再教教自己,然后一臉崇拜,妥妥哥哥的小迷妹。
降谷零徹底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了,就連放暑假都干脆直接住進了松田家。他倒也沒閑著,每天陪著七瀨蕓掏鳥蛋,玩泥巴,看福爾摩斯,甚至兄妹倆一起捯飭炸彈的時候,他還要在旁邊搗亂。
“小蕓,你想不想學(xué)開鎖?”他嬉皮笑臉的湊到她的面前,然后問,七瀨白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繼續(xù)研究著手里的炸彈。
“你剛才什么表情啊,我和你說,這個拆彈和開鎖在本質(zhì)上其實也差不多?!彼笱圆粦M的說著,七瀨悠悠的開口:“那既然這樣,我就更不想學(xué)了,我學(xué)開鎖干嘛,我又不當(dāng)小偷。”
“臭丫頭,說不定哪天就用上呢!”然后不顧七瀨的反對,把她手里的模型扔了,然后開始拿出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小東西,七瀨皺著眉,撐著頭,看著他自娛自樂,也不好多說什么,時不時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你們想不想去海水浴場啊?!彼商镪嚻侥弥粡埪糜魏笞吡诉M來,七瀨放下手中的東西,沖了過去,墊著腳尖從他手中把海報搶了過來,然后認真的看著,降谷零也湊了過來:“誒,我覺得可以誒?!?/p>
“那小蕓想去嗎?”松田問,她興奮的點了點頭:“嗯呢,想去?!?/p>
碧海藍天的海水浴場,陽光也格外的熱烈,松田陣平帶了一副墨鏡,穿了一條沙灘褲然后躺在沙灘椅上。
降谷零陪著七瀨蕓在沙灘上堆城堡,趁她不注意,把一把沙子塞進了她的脖子里。
她尖叫著起來,抖了抖衣服,干脆直接把外面的體恤脫了,將泳裝露了出來。然后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