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轉(zhuǎn)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而床前坐著的赫然竟是李莫愁,黃蓉驚坐而起,立掌護胸,一副戒備姿態(tài)。
李莫愁見黃蓉醒轉(zhuǎn)笑吟吟道:“姐姐醒了?這可太好了,不然我家老爺可要擔(dān)心死了!”
她稱呼誰為“我家老爺”?那個不得好死的狗官么?黃蓉驚詫萬分,周邊打量了一下卻不見狗官身影,忍不住問道:“他……他呢?”話甫出口,兩名絕色佳麗俱都臉現(xiàn)紅暈,一個想:“該死,我怎么醒過來第一件事竟是詢問他下落!”,另一個則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剛才在這張床上與那男人抵死纏綿的場面。李莫愁道:“他……親自帶人去接姐姐的孩兒了,姐姐放心!”黃蓉心里懸著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同時一個疑惑涌上心頭,問道:“他……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讓道長甘心情愿供出襄兒的下落?”李莫愁聞言臉上一紅,看了黃蓉一眼,眼望遠處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蓉姐姐你呢?要不是你用藥把妹妹我迷倒,我又怎會被老爺他破了身……子,又怎會知道男女之間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快樂!方知此前為了陸展元那個負心漢癡情入魔是如此地可悲可笑,枉費了這許多青春還落得個女魔頭的罵名,現(xiàn)在想想真是不值當。妹妹如今能從情劫中脫身出來說到底都是拜姐姐所賜呢,妹妹心里甚是感激姐姐?!?/p>
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江湖上人人都說“赤練仙子”李莫愁狠辣歹毒卻對陸展元用情至深,為他因愛生恨墮入魔道,但一直守身如玉,也算是個癡情堅貞的女子,不想一夕之間竟被那狗官收服,對陸展元的十年用情竟不及與狗官的一夜歡愛,這狗官對付女人的手段著實可怕!要是昨日被他……會不會也被……?想到這里臉似火燒,連忙制止了這個荒唐的想法。
李莫愁似乎看出黃蓉的不對,笑吟吟道:“我家老爺對姐姐的事兒如此上心,莫非姐姐與他……也有一腿?”
黃蓉一聽臉更紅似朝霞,忙道:“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跟他……跟他有……什么!”
這下輪到李莫愁驚異了,奇道:“想不到姐姐在我家老爺這位天下第一采花圣手身邊這許久還能守得住身子,小妹委實佩服!不過,妹妹要勸姐姐一句,如果姐姐鐵了心要為郭大俠守身如玉,做個對丈夫忠貞不二的節(jié)婦,最好離我家老爺遠一點,更不要讓他碰你身體的任何地方。真的,以我家老爺對付女子的手段,相信姐姐終有一天難逃其手,到時姐姐勢必要沉淪于老爺?shù)姆恐忻钚g(shù)之中,再想脫身就難上加難了。”
“他……真有此手段?”黃蓉依舊將信將疑。
李莫愁嘆口氣道:“唉,姐姐休要糊涂,妹妹不正是個活生生的先例么?”黃蓉默然無語。
李莫愁看了她一會,起身道:“妹妹的話姐姐千萬要謹記!好了,妹妹還有事要先回活死人墓一趟,就是為了告誡姐姐逗留至此刻,言盡于此,姐姐保重!”抱拳后飄然而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黃蓉在床上思緒萬千。
黃蓉大喜,飛奔過來抱過嬰孩,以玉靨貼其小臉,母愛盡顯于其艷媚無雙的俏臉上。
“快給她喂口奶吧,孩子餓得狠了!”呂文德道。
黃蓉如夢方醒,快步到床沿坐好,迅速寬衣解帶將右邊乳頭塞入郭襄嘴中,一時竟未著意呂文德還在房中。喂了兩口方才想起房中還有此一人,抬頭朝狗官呂文德望去,卻見狗官正瞪著一雙死魚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胸脯看,一副讒涎欲滴的丑樣,臉騰地紅得像碳燒了一樣,連忙側(cè)身背對著他嗔道:“你看什么看?
還不快些出去!”
呂文德聞言卻移步過來,在她身邊挨著她坐下,道:“今日初睹夫人玉乳之真容,瓏玲好似翡翠,白嫩猶勝梅雪,真是舉世無雙之佳品,夫人您就讓呂某好好欣賞下吧?!闭f著竟然扳過黃蓉身體伸左手去掀黃蓉左邊衣襟。
黃蓉左手連忙抬起捏住衣襟邊沿不讓他掀開,怒道:“你……你做甚么?好生放肆!”
“夫人求求你了,呂某從未見過夫人這么美的乳房,就讓呂某瞧上一眼吧,請看在呂某救了襄兒的份上便答應(yīng)了呂某罷,呂某也不貪心,只瞧上一眼,心愿足矣!”呂文德無恥地連聲求懇。
不知怎地,狗官恬不知恥地請求與贊美竟讓黃蓉激動得倒吸一串涼氣,身體不爭氣地顫動起來,差點被催眠了一般欲松開手讓狗官掀開自己的衣襟,所幸理智并未消泯,及時地打斷了這個念頭。
呂文德感受到了黃蓉身體的異樣,繼續(xù)求懇道:“我的郭夫人、好夫人、美夫人,天底下最美最好心腸的女子,你就成全了呂某吧,讓呂某好好看看你那只天下無雙的絕品乳房,呂某便死而無憾了!”
男人接二連三的軟語相求,令黃蓉幾次差點脫手放開衣襟,卻依舊被理智阻止了,不知怎地剛才偷看赤練仙子被這個男人吸食乳房的一幕浮現(xiàn)眼前,心情更加激動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不是呂某好色無行,面對夫人這樣的人間絕色哪個男人也把持不住,呂某只求一觀,再也它求,夫人你就行行好,答應(yīng)了呂某吧,呂某感激不盡!”呂文德再次懇求道。
架不住這狗官不知羞恥的哀求,黃蓉終于心腸一軟,暗道:“罷罷罷!看在他救了襄兒的份上就讓他得逞一次吧,反正右邊……右邊乳……房也已經(jīng)讓他看過了。”,念及至此玉指一松,讓狗官如愿以償掀開左邊衣襟,渾圓、玉潤,通透如玉潔嫩如雪,遍體毫無一絲暇玷的大白玉兔頓時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珍愛無比的玉乳第一次(其實已經(jīng)不是)暴露在老公之外的男人的眼皮底下,黃蓉臉扭轉(zhuǎn)一旁,臉已經(jīng)紅到脖子根上,并且呼吸湍急身體顫栗,整個人緊張到極點,衣襟剛被掀開后便迅速牽扯衣襟想要蓋住乳房道:“好了,已經(jīng)讓你看過了,可以出去了吧?”
卻哪里還能夠,衣襟被狗官用右手緊緊捏成一團,左手顫抖著伸出竟用手指挑動黃蓉乳尖紅嫩的乳頭。
“別動!你做什么?人家可沒答應(yīng)讓你碰!”黃蓉紅著臉叫道,乳頭卻不聽話地開始變得硬挺。話音剛落只覺乳峰一緊,左乳的尖端部份被一柔軟溫?zé)岬奈锸掳镒?,低頭一看竟是狗官用嘴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你好放肆,你怎么可以吸……吸……人家的……,你太放肆了!
”黃蓉嬌呼著,扭動胸脯想要擺脫狗官的吮吸,因顧及懷中嬰兒,扭動的幅度有限,哪里能夠擺脫得了。只覺乳房前端熱乎乎地,恰似剛被放進蒸籠里蒸煮的包子,被狗官含入嘴中的乳頭被他粗糙肥厚的舌尖抵住,上下左右地撩動,被迫做著“點頭”、“搖頭”運動,一股股酥麻電流直透心頭,乳房在男人的這種剌激下開始充血膨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里面像是有什么東西想要渲泄出來,心里頭卻有一種癢癢的快感。
終于乳房在男人的剌激下一緊,竟然往狗官嘴里注入鮮美的奶水,被狗官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著。
房間里發(fā)生了武林中最不可思議的一幕,一位俠女裝扮的絕色人妻衣帶松垮、酥胸盡露,面帶羞色地被一位年紀大得可以做她父親的肥丑男人與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女兒一道共同分享著她圓潤光潔的乳房,吸食著她甘美的奶水!
“你……你這食言而肥的淫……淫賊、小人,你明明說過只看一眼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卻……卻……”在半瞇著杏眼的少婦嬌弱無力伴隨著三兩聲呻吟的責(zé)罵聲中,狗官呂文德一邊吸吮著美人兒的乳房,一邊用手將她的上衣向兩邊分得更開,武林人妻上半身的前面已經(jīng)完全暴露。
“你……你……”黃蓉又羞又急欲斥無語卻不見任何的發(fā)抗動作。羞急中小腹皮膚又感覺到一陣溫?zé)?,緊接著有個寬厚、粗糙的物事在其上游動,那是狗官將左手手掌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在那里肆意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