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yīng)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fā)泄。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你了?!睈傋臃鲋t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前,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臺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里,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臺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臺,四肢張開系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什么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里涌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里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臺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fā),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和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jīng)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guān),把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里。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干凈好嗎?”紅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睈傋狱c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yīng)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guān)了?!奔t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煳涂,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滟,晶瑩的水點,隨著身體的扭動,泛濫而出,使木臺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出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戶里,內(nèi)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具,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么?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子的陰戶里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陰關(guān),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你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牝戶里,轉(zhuǎn)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這時她欲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什么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盡管和子尖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后,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肉唇,露出了里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shù)十下的抽插后,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fā)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臺上,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里洶涌而出,原來她已經(jīng)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guān),要是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xù)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guān)后,便什么仇也報了。”紅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