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捂住嘴,“周煊啊,啊這,不好意思咯?!?/p>
“你大爺?shù)摹敝莒右а狼旋X,他感覺今天出門真的是沒看黃歷,怎么萬般不順心。
“噗呲——”面對這樣的衰仔,陳姝琳沒忍住笑出聲來,在周煊怒目過來時憋住,她解釋說,“我不是在笑你,只是想到了高興的事情?!?/p>
周煊委屈地說:“要笑就笑嘛……”
游戲開始了,畢竟也是玩的多的人,他輕松的贏下幾輪,直到剩下的人只有朝野和陳姝琳時,
“朝野,玩什么?!敝莒訂柕溃瑢γ婵偸亲⒁曣愭盏某澳抗獠啪従忁D(zhuǎn)過來。
含笑卻冰冷的眸光停駐在他身上,一瞬間,周煊感覺自己像置身于寒潭之中,可也就是一眨眼,朝野笑得比平日里更加平和,蒼白的發(fā)絲如月輝耀眼。
他指尖點點骰盅,“我們來玩大話骰吧?!?/p>
周煊點頭移開視線,掩蓋內(nèi)心莫名的恐懼,“好?!?/p>
如果說陳姝琳完全就是那種運氣能讓人覺得邪門,那朝野就是很純粹的對酒桌游戲得心應(yīng)手,仿佛站在上帝視角掌控全局一般。
幾輪過后,周煊咽口唾沫,拿起面前被人斟滿的酒杯一飲而盡。這已經(jīng)是他不知道
樂隊潮男哥(14)
時間到了兩三點,酒喝多了,陳姝琳想去上廁所。
“我去上個廁所。”
“我陪你?!?/p>
陳姝琳想說不用,她也沒醉,但看到朝野滿臉認真的樣子,沒有拒絕。
“那好,你在外面等我。”
來了個隔間解決好生理問題,陳姝琳去洗手,意外的是,這里碰見了她們那桌的熟人,和她玩過游戲的齊蕊。
對方情況明顯不是很好,喝得多了,弓著腰,喉頭發(fā)出嘔聲。
陳姝琳洗完手后擦干凈,上前去拍拍齊蕊的脊背,給她順順。
她詢問道:“你還好嗎?”
“謝謝你,我沒事……”一陣劇烈咳嗽之后,齊蕊才艱難吐露這幾個字,忽然她發(fā)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一抬眼,熟悉小熊印花出現(xiàn)在眼前。
是陳姝琳站在她身旁。
“你感覺怎么樣了?”陳姝琳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