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期待了,系統(tǒng)。”
“沒有好看的臉蛋,誰愿意去了解你的靈魂?!?/p>
【……】這話給系統(tǒng)干沉默了,現(xiàn)在是晚上時間十二點,它eo了。
想到戀愛革命未完成,它匿得格外傷心,所以也忘記了告訴陳姝琳一件事情。
為什么初始一千資金會變成五十。
因為它幫助陳姝琳報了學(xué)校吉他社學(xué)習(xí)班。
二十社團費。
三十學(xué)習(xí)班費。
九百吉他費。
花的明明白白。
樂隊潮男哥(三)
學(xué)校旁邊的餐館炒菜、燒烤應(yīng)有盡有,現(xiàn)在十二點,生意依舊火爆。喝酒的、玩骰子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
晚風(fēng)吹起來格外舒服,剛剛打完麻將,大家都選擇坐外面吹吹風(fēng)。
“陳姝琳打麻將我覺得真的兇,有時候你知道嗎?我覺得不該拆的搭子,她會打出去,然后慢慢的牌就做起來了!”
“就是就是,就是那種打牌思路很清晰,而且手氣是真的硬啊?!?/p>
大家紛紛對剛剛的牌局意猶未盡,那個班上沒有存在感的女生在他們腦海中印象也深刻起來。
“愛清純男大學(xué)生……哈哈哈哈,這名字放陳姝琳身上,笑死我了?!敝莒釉捯恢倍己芏?,叼著煙嬉笑道,“她是不是悶騷啊?!?/p>
有男的搭腔:“話說,甚至我都不知道班上有她!誰能想到這種女的,又會抽煙又會打麻將?!?/p>
“你們看她穿的衣服,我初中的妹妹都不會這么穿了,好土啊。脖子上還是小學(xué)生掛公交卡是嗎?”
哄堂大笑。
低頭看手機,朝野聽到這些話,抬頭瞥了這些人一眼,沒有笑,平靜時精致眉眼稍顯冷峻,眸色是如墨的黑。
他音色冷淡,意有所指道:“阿莽,你不叫人家一句菩薩啊。后面她不是點你就是放你,好幾局點到人家根上,人家也沒走你?!?/p>
周煊怔愣,腦中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是這樣的,最后那幾輪幾乎都是陳姝琳給他點的炮,而且陳姝琳打牌做的可多了,開始他總是幾十幾十的給,后面陳姝琳似乎都是點炮就走的,只收兩塊。
而且,因為兩人是上下手,很多時候陳姝琳先胡了,還會側(cè)過身,幫他理牌看叫。
好像,被女生照顧了……
手有些尷尬地揉了揉后腦勺,周煊笑止住了,一米八個的男人在位子上也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