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
恰好有粉絲也點開了那條微博,并且看見了“虞月夜”留下的評論,手疾眼快地截好了圖。她發(fā)到主頁十分鐘內(nèi)實現(xiàn)千轉(zhuǎn),馬上就上了熱搜。
宋疏星重重地把自己的腦袋砸進枕頭里,差點被自己蠢哭了,砸了兩下才想起來這是愛豆的腦袋不能砸壞了,一轉(zhuǎn)頭門縫咔嚓就合上了。
“她好恐怖!剛才在拿頭砸床!我受不了了!能不能找根皮帶把她捆起來???她是準備自殘是吧?”
“你真沒看錯?”
“會不會是被你敷著面膜這臉嚇得?”
不怪她們懷疑,虞月夜的脾氣冷淡但作為愛豆漂亮的身體也是產(chǎn)品的一部分,何況今天拍攝裸露出來的皮膚光潔,不像有自殘傾向的人。薛子衿摘下面膜,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大,她一口咬定:“我真的看見了!沒事騙你們玩有意思嗎?”
下一秒,誰擱在桌面的系著一長串流光溢彩的塑料珠子的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薛子衿隨手拿起來一看,來電跳躍著經(jīng)紀人三個字。
“你們誰通風(fēng)報信了?”
“我們不是都在這里嗎?”
隊長季泠然習(xí)慣獨處,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房間里了,她們?nèi)齻€人面面相覷,薛子衿仔細比對了號碼,確定是經(jīng)紀人才接下電話:“喂?怎么了?”
“虞月夜在嗎?”
經(jīng)紀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心累,卸妝洗漱完躺進被窩里接到團隊的電話真想辭職,但一想其他工種不一定事少但一定錢少還是忍了下來。
“在房間里……”
薛子衿生怕進門就看見虞月夜割腕然后旁邊灑滿了玫瑰花瓣的畫面,馬上躺沙發(fā)上裝死:“我不敢去啊……”她的膽子比老鼠小,小時候看電視劇女二為男主zisha就是這樣死的,給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我去看看?!?/p>
白晝膽子大,半夜玩恐怖游戲也面無表情不動聲色,薛子衿因為這點疾聲厲色拒絕了和她一個房間。
“我不能和你賣姬!和你賣姬要住一起,住一起就要看你玩恐怖游戲了,我不能和這種人住一間!”
“我玩恐怖游戲不會出聲的。”
“那不是更恐怖了嗎?萬一你玩著玩著嚇暈了我也不知道!我不要和你住一間!經(jīng)紀人!”
但薛子衿也不敢住單人間,最后沈舒意白晝成為舍友,她和阮疏星住一間,隊長獨自美麗享用單人間。
沈舒意不想和季泠然住,因為對方太像直女,她不想被舞姬戀直人設(shè),當(dāng)然也有她初戀是這款冷漠直女的原因。雖然日后相處起來也發(fā)現(xiàn)隊長不過是嘴笨不會撩人無形,但她和白晝的姐狗cp也被部分粉絲舞起來了,就繼續(xù)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