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fā),裙擺,外套的毛邊。
她在冷燈下白的反光。
冰肌雪骨,人如其名。
混亂的狀態(tài)在她身上反而更鮮活,付競澤苦笑著不愿挪開眼睛欣賞。
車燈亮起,她成功把車門拉開。
就是這樣緊急也不忘回頭。
隔窗送給他一個k。
付競澤轉身緊跟出去,卻被服務生的手臂攔住去路。
對方神情正義,舉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不好意思先生,您現(xiàn)在恐怕不能離開……我們店里都有監(jiān)控!”
那張紙是從賬單撕扯下的一角,邊緣參差不齊,上面用口紅大大寫著幾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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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競澤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搞得像落水狗,一張嘴解釋不清,摸摸口袋,發(fā)現(xiàn)另一輛車的鑰匙也早被順得干凈。
怒極反笑,他用手指在屏幕上敲擊了幾下,按下發(fā)送鍵給k。
【跑了。】
下一秒,手機關機。
次日,天氣大晴,萬惡周一。
冰尤的感冒進入了白熱化。
她昨晚下高架之后就隨便開了間房過夜,一早又收拾好自己趕來了學校。
頭疼的厲害,作業(yè)一筆沒動。
原本想請假來著,奈何今天日子特殊,她怎樣也不愿意錯過。寧可一上午都趴在課桌上補覺,也要保證人完完整整地坐在教室。
雖然是私立,環(huán)境也沒多自由。
她因為在學校裝太乖,已經被其他同學邊緣化處理了。省了好多不必要的社交,也沒搭伙的朋友。
學校里甚至流傳過一個帖子。
說冰尤到現(xiàn)在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五米之內男人近不了身,那意思她扮純,是只會學習不懂情趣的閨房玉女。
她當時在論壇看到這條的時候,嘴都差點笑裂了。
不過就是做到這份上,也有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