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疑問的費奧多爾在
“我不是醫(yī)生,醫(yī)生出門了?!笨椞镒髦吹剿鹲hi漉漉的模樣,像是從水里剛鉆出來一般,禮貌地問,“需要毛巾擦擦嗎?”
“需要哦?!?/p>
渾身shi透的青年笑瞇瞇地舉起一只手,指腹因為泡水太久起了些褶皺,他的語氣抱怨著:“今天去跳河zisha,在水里待了好久也沒能死掉,現(xiàn)在渾身都是水,衣服全都黏在身上上,難受死啦?!?/p>
織田作之助聽著他絮絮叨叨,從屋子里找到一條毛巾遞給他。
太宰治拿著毛巾擦了兩下,就放到了一旁,他看向織田作之助,突然問:“你是那個組織的人吧?!?/p>
織田作之助疑惑:“哪個組織?”
太宰治:“農(nóng)村人勇闖橫濱聯(lián)盟。”
系統(tǒng)很佩服他,有勇氣說出這個全名。
“啊,是的?!笨椞镒髦腥?,“你有事要找我們嗎?”
“不。”太宰治很果斷,他的表情染上幾分幸災樂禍,“我就是來看病的?!?/p>
“你們醫(yī)生什么時候回來?”
“我已經(jīng)回來了?!贝箝T打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來,無奈道,“太宰君,如果你是來看‘森鷗外’笑話的,那我只能奉勸你離開了,這里沒有你想看的笑話?!?/p>
“我是我,他是他,哪怕是同位體,我們也是完全不同的個體。”
太宰治迅速扭頭,收起那副表情否認道:“你在說什么,我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哦。”
“還有,我很認同你剛剛的說法,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你當成那個森鷗外的代餐。”
異特森笑而不語。
“我在河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咬到了,又聽說鐳缽街有家很出名的診所,就想來看看?!碧字闻e起自己的胳膊,語氣可憐,“醫(yī)生居然這么想我,真讓我感到傷心?!?/p>
異特森:“太宰君如果是真心擔憂自己的身體,那就減少下入河的次數(shù)吧?!?/p>
他看了眼傷口,開始給太宰治處理。
“河里確實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織田作之助點頭道,“我之前養(yǎng)的孩子很喜歡去河邊抓東西?!?/p>
異特森搭話:“話說回來,我一直對織田先生所在的世界很感興趣,你們那邊居然是afia一家獨大,和我的世界完全相反?!?/p>
太宰治來了興趣:“什么?afia一家獨大?那個世界的森鷗外得到什么寶貝了?”
織田作之助聞言神色一頓。
“不是森先生。”
他說:“現(xiàn)任afia的首領,是一位我也未曾見過的人,他完全隱匿在黑暗之中,用可怕而果斷的手段鎮(zhèn)壓著整個橫濱……”
“我們那里的人都成呼他為:遠東的黑暗之王?!?/p>
太宰治忍不住說:“好中二的稱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