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月微笑著:“我沒有怕,只是不想把工作時間放在非工作對象上?!?/p>
只是厭惡而已。
孫群望著她那沒什么真心實意的笑,說:“我為若拙有你這樣的員工感到高興,加油?!?/p>
奚望月倒是意外她居然不再阻止,“多謝群姐。”
先抓住這個機(jī)會,其余的等她拍完戲再說。
小江感受到孫群的低氣壓,打了個冷顫,“望月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看情況,有問題你就先跑?!?/p>
“哈哈哈……”
小江沒想到她家鐵樹還有冷幽默細(xì)胞,回頭看了眼孫群,還是覺得有點可怕。
孫群打了個電話:“你說得對,籠子里的鳥總是向往外面兇險的世界?!?/p>
鐘老板溫和地說:“還挺有反抗精神。無事,又不是只有一個試驗品,不聽話就直接銷毀掉?!?/p>
孫群笑的很得意:“要不是我,她還在申家那個狼窩里,真是不識好歹。”
鐘老板沒有搭理她,看著各種先進(jìn)的儀器,眼睛里充滿野心。
有個戴著口罩的人出現(xiàn),“老板,你要我查的資料查到了,晏浮嵐的確和容家有關(guān)系?!?/p>
鐘老板凝視晏浮嵐的臉,“和她……長得還挺像,不過不及她萬分之一好看。”
那人沉默地看著皮鞋上的灰塵,他只知道老板是顏控,卻不知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
二代的確沒有一代好看,但是一代命短啊。
鐘老板把那些資料撕碎,“找個時間,我去會會容熏?!?/p>
“老板……”
“有問題?”
“沒,我是想說若拙那邊,孫群一直獅子大開口,此人不除,咱們難道要一直被吸血?”
孫群雖然幫忙找試驗品有功勞,但她也撈到了不少的錢,還提了那么多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