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院的baozha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習擇已經一睡睡過了五天。
是的,整整五天。
當日被押往sls總部途中,習擇就已經睡過去了。那如同山洪海嘯一般席卷過來的困意和疲倦,習擇奮力的抵擋也沒能熬住,最終還是睡過去了。
醒來時習擇心有余悸。如果這五天內有人想要對自己不利……他簡直不敢往下想。
習擇醒過來沒多久,就有幾個穿著藍黑色警服的警察進入,冷著臉盯著他,一副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于是習擇才說出那么一句。
“虧你還記得科學院生了baozha,”少校軍銜的警察——slsp隸屬軍方系統(tǒng),故采用軍銜,其本質相當于憲兵,不過他們只活動在城市當中——說道,“如果那次baozha是你早層的,你現(xiàn)在就不會躺在這么舒服的床上,而是冰冷的牢房。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也不是我們,而是執(zhí)行死刑的行刑官。”
蕭遠態(tài)度很冷淡。不過這倒不是針對習擇,他一項以冷面著稱。當然熟悉蕭遠的人知道,此時他比平時更冷淡。
習擇愣了愣,問道:“既然你們都知道baozha案和我沒有關系。那為什么還一副看犯人的眼神看著我。我的滴滴妞呢?我得趕緊給家里打電話報平安?!?/p>
對了,還有韓姐。
一想到這,習擇看向蕭遠的眼神就有些幽怨。
拼了老命的表白,硬是讓他毀了。
蕭遠道:“你暫時還不能和外界接觸。你父母那里不用擔心。你所在戰(zhàn)隊的隊長韓梅已經安撫了他們?!?/p>
習擇松了一口氣,旋即又皺起眉頭:“麻煩你,有事就直說。我也懶得問東問西?!?/p>
“喂喂,小鬼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靠著門的壯碩青年不滿道。
蕭遠看了他一眼,他“戚”的一聲撇過頭去,“先,你在城市里使用神脈異能,觸犯了《神脈士異能使用管理條例》,你將面臨半個月的暗室監(jiān)禁。有問題嗎?”
習擇嘆息一聲:“沒問題?!?/p>
《神脈士異能使用管理條例》非常嚴格,只要在城市中使用神脈異能,不問緣由,最少都是半月監(jiān)禁。
蕭遠道:“其次,你需要遞交一份詳細的有關你所使用神脈異能的報告!聽清楚,是詳細!”
習擇道:“有問題。神脈異能是每一個神脈士的秘密。我有權力拒絕。”
蕭遠道:“秘密?你指的是當著幾百人的面施展神脈異能,然后把一個女孩子給打了嗎?你一個大男人,打女人很光榮是不是?”
習擇眉頭一皺:“怎么?你在為南慕容打抱不平?那你又知道我為什么打她嗎?”
蕭遠道:“我不需要知道原因。你的神脈異能已經對那些人造成了負面影響。當局需要詳盡的掌控有關你的神脈異能的一切。記住,你的權力是建立你遵紀守法的基礎上。你現(xiàn)在沒有拒絕的權力。”
習擇大感沒趣,“ok,ok!還有嗎?”
“最后,因為你犯事,你上次行動的軍功和獎勵已經被取消了?!?/p>
“什么???憑什么!”習擇驟然大叫,頓時把屋子里所有人都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