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鐘,市局一樓走廊的燈光,像是被電壓影響了一下,突然頻頻閃爍了幾下。
冷月心有所感的走到門邊,繼而探出頭朝著走廊看了一眼,只是他剛剛探出頭,原本閃爍不停的燈光便又恢復(fù)了平穩(wěn)。
“外面……有什么嗎?”
張彩見冷月出去,她則聲音打顫的問道。
冷月?lián)u了搖頭,便算是回答了張彩的話。
隨后他將值班室的門關(guān)上,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里,兩個人都沒有再說哪怕一句話,氣氛變得極為壓抑。
冷月對于這種氣氛倒是無所謂,但是張彩就不行了,所以沒多久她就有些哭哭啼啼的對冷月說道:
“冷大哥,你跟我說說話好嗎?不然我心里面害怕?!?/p>
“你說,我聽著。”
冷月轉(zhuǎn)過頭看了張彩一眼,隨后像是擠牙膏一樣,硬擠出幾個字來。
張彩見冷月不愿意搭理她,她張了張嘴也沒有再說話,不然冷月不理她,她自己說,那和自言自語又有什么區(qū)別。
氣氛又再度壓抑起來,直到一串“咚咚”的門響聲從外面?zhèn)鬟M(jìn)來。
門聲的響起,令張彩變得非常驚慌,倒是冷月面無表情的從座位上起來。
值班室的門他之前并沒有鎖,如果外面的人真想進(jìn)來,可以說輕而易舉就能推開。
所以那個正在敲門的是什么,就很清楚了。
冷月直接取出了他的無韌劍,隨后從懷中摸出幾張金色咒符來。
張彩不知道冷月要干什么,只是看著冷月走到門前,隨后將房門一把拉開。
門外什么也沒有,要說和之前相比最大的區(qū)別,就是走廊里的燈光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
“啊——!”
就在冷月環(huán)視走廊兩側(cè)的時候,從樓上再度傳下來一聲凄厲的慘叫。
冷月猶豫了一下,繼而轉(zhuǎn)過頭對張彩說道:
“跟在我后面!”
張彩雖然不敢出去,但是相比于外面的黑暗,她其實更害怕自己待在這兒。
渾身打著哆嗦的很在冷月的身后,她前腳剛從值班室邁出來,身后則也陷入到了絕對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