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力氣很大,起碼遠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這般虛弱,夏天騏使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被抓住的腳腕從女人的手中掙脫出來。
“月月,你過來一下。”
經(jīng)女人剛剛那么一抓,夏天騏是不敢在靠近她了,誰知道她還會不會毫無預(yù)兆的過來抓自己,萬一被她這一次抓住的是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怎么辦?所以還是離遠些好,另外這個女人……也非常神經(jīng)。
冷月在這個過程中一直處于看客的位置,準確的說他也感覺到了什么,同樣在警惕的觀察著女人。這時候見夏天騏叫他過來,他盡管很是不喜“月月”這個稱謂,但還是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神經(jīng)兮兮,多半是個瘋子,我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還是別管這閑事了,反正她都已經(jīng)醒了?!?/p>
夏天騏說出了他對于女人的處理態(tài)度,畢竟這種連話都說不明白的人,就是想幫也定然會很困難。不過這幫與不幫也并非是他自己能夠說了算的,因為別忘了還有冷月這個到處善良泛濫的人在。
事實上也正如他擔心的那般,他剛提出來要放棄女人,冷月便直接給予了他3∵,否定的表態(tài),搖了搖頭道:
“不,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管她?!?/p>
冷月說到這兒,許是怕夏天騏直接跟他翻臉,所以也不由補充了一句解釋:
“這個女人的精神很明顯有問題,應(yīng)該是這村里的人,所以我們完全可以通過這個女人開啟我們與這次事件的接觸。我們不是也正需要一個理由嗎?!?/p>
冷月的話聽在夏天騏的耳朵里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事實上他也的確有想過通過這個女人先對村子里的一些情況了解一二,但不得不提的是,自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起,女人便就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也正是這種來自本能的排斥,讓他完全不想與那女人產(chǎn)生任何的交集。
但不想歸不想,冷月的執(zhí)拗他早在上一次事件中就已經(jīng)領(lǐng)略的很深刻了,所以他很清楚,就算他再怎么強硬的堅持,冷月也一定不會鳥他,還會按照自己那一套來。
所以與其被尷尬的打臉,倒不如以一種裝比的方式妥協(xié),這時便見他故意冷著臉說道:
“我可不是沒提醒過你,惹出了麻煩算你的!”
夏天騏的如此爽快的妥協(xié)也多少讓冷月意外,畢竟他們兩個在處事方式上一直存有嚴重的分歧。
“我知道了?!毕奶祢U的妥協(xié)退步,換來的是一次成功的裝比,因為冷月竟然聽到的點了點頭,就仿若承認他是在任性一樣。
見狀,夏天騏的表情古怪的撇了撇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而在二人意見達成一致的過程中,那個瘋癲的女人則一直在不遠處直勾勾的注視著他們,對于不斷經(jīng)過她臉頰滑落的雨水視若無睹。
“我們可以送你回家,但是你要準確的告訴我們,你的家在哪里,你又是什么人,能做到嗎?”
重新回到女人這邊后,冷月便半蹲下身子,很有耐心的對女人問道。
聽到冷月的詢問,女人這一次并沒有如之前那般吵鬧,而是難得露出思考的神情,好一會兒才艱難的擠出來一句話:
“大……房子,陳老大……”
“大房子?你是說這村里最大的那間房子就是你家嗎?”
冷月聽后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大房子……最大的房子……送我回去……送我回去……!”
女人說著說著便又變得瘋癲起來,幾乎完全喪失了理智。
將被雨水浸shi的半截香煙丟掉,夏天騏這時候也從一邊走了過來,見女人又變得和之前那般瘋癲,不由問了句說:
“怎么樣,問出點兒東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