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想ru非非呢,臉頰上突然gan覺有什么柔ruan的東西貼了上來,定睛一看,竟然是逮到你發(fā)呆的小紅鳥,不服氣地啄了你一kou。
“哎呀,被抓住了呢,沒想到鵬鳥的肚zi原來這么ruan,摸起來太舒服呢。”你抱歉地笑了笑,隨kou編了個(gè)理由,摟著少年肚zi的手也pei合地nie了nie。
“舒……舒服嗎?”少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臉頰更紅了,他慫著肩膀,想把肚pi上那些炸chu來的絨羽收回去,可在你惡意的捉nongxia,卻炸chu來更多了。
這些保nuan用的絨羽和光潔平整,能夠掀起風(fēng)刃的正羽不同,蓬松又柔ruan,就像在nieao絨玩ju一樣。
“我很舒服哦!你呢,你舒服嗎?”你瞇著yan睛,壞笑著問dao,靈巧的手指撥弦一般地,胡亂地在他肚pi上那些細(xì)膩的絨羽間來回地捋。
“我……唔嗯……嗚……”
小鳥肚pi的被你摸得發(fā)yang。他支支吾吾地扭動(dòng)著shenti,抓著你胳膊的爪zi也僵yg得厲害,努力地壓抑著想要阻攔你的沖動(dòng)。
他這副不習(xí)慣,又努力學(xué)習(xí)著適應(yīng)的模樣極大地取悅了你,顯然,這只小鳥恐怕和魈一樣,并不習(xí)慣被生人chu2碰shenti。
這很容易理解,畢竟是替神明放牧的獵鷹嘛,又不是手養(yǎng)鳥,哪兒能隨隨便便就給人摸?就算是同類之間互相親近,想來也不過是用喙互相梳理梳理羽ao,哪會(huì)被你用手這樣rou來搓去的?
他被你這個(gè)壞人一通亂摸,摸得肚zi上的羽ao炸咧咧的,甚至有些直接掉在了床單上。
太欺負(fù)人了。
少年終于繃不住了,惱羞成怒地躬著背縮成了一團(tuán),yg生生地把那些絨ao憋了回去,不肯讓你再摸了。
“嘁……”真是小氣,你難dao還能把他薅禿了不成?
不讓摸肚zi,那就摸別的地方唄。
你把手自然地往上一拐,qiangyg地握住了少年那看著不大卻結(jié)實(shí)的肌肉,他之前可是說過……夜叉是可以nai孩zi的。
你rou著少年彈ruan的xiong肌,故意地往他耳dao里chui著re氣:“你們夜叉……是交pei過后就會(huì)chunai,還是……要等到產(chǎn)卵過后,才可以?”
“呼……呼……不知dao?!笔钦娌恢猟ao還是假不知dao?
這種問題,顯然很難讓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