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媽的!”李磊朔冷冷地說道,眼睛里閃過一絲狠意,“我們今天就拼個魚死網(wǎng)破?!?/p>
火焰將喪尸吞噬,空氣中彌漫著燒焦肉l的味道,四人站在火光中,心跳依然劇烈,但他們沒有放松警惕。
“這地方太詭異了,喪尸的種類都不一樣,看來得更小心?!秉S志明眼中依然充記警惕,但在看到李磊朔消滅了一個喪尸后,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
李磊朔深吸一口氣,目光看向前方:“先清理了這周圍,走,別浪費時間?!?/p>
他們知道,這次出擊雖然成功,但更大的危機在等待著他們,喪尸的數(shù)量和變異速度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期,接下來的路,注定更加兇險。
黑暗張開血盆大口,將破敗的商店整個吞入腹中。劉華強打頭陣,軍用砍刀的寒光在胸前劃出冷冽的弧線,刀鋒上映著窗外滲入的暗紅月光。突然,一滴冰涼的液l砸在他后頸的皮膚上,刺痛感順著脊椎瞬間竄遍全身。
“頭頂!“銘哥的吼聲撕裂寂靜。強光手電“唰“地劈開黑暗,光束中,天花板的通風(fēng)管道突然咧開猙獰的笑容——六根森白骨刺正抽搐般地蠕動著。
那東西像被攔腰斬斷的巨型蜘蛛,腐爛的上肢死死鉗住金屬管道,原本該是臉頰的位置裂開一道血口,數(shù)十根細(xì)如鋼針的尖牙在燈光下閃著黏液的光。
刀瘋子早已擺出雙刀起手式,可他快不過黑暗中蟄伏的死神。只聽“啪“的一聲,一束蛛絲般透明的粘液精準(zhǔn)黏住劉華強的運動鞋,將他猛地扯向半空。銘哥剛彎腰去拉,陰影里突然炸開破空聲——
“叮!“一柄柳葉飛刀釘入怪物眉心,刀刃完全沒入顱骨。蒼白的骨刺驟然僵直,粘液卻依然蠕動著收縮,將劉華強吊在距地面兩米處搖搖欲墜。
眾人回頭,店門口的月光里立著個紅衣女人。暗紅馬甲像凝固的鮮血,兩把蝴蝶刀在她指間翻飛,刀刃擦過空氣發(fā)出毒蛇吐信般的嘶鳴。
“李狀元,“她紅唇綻開抹艷麗的微笑,露出顆鑲著黑鉆的獠牙,“找你可真不容易?!?/p>
刀瘋子的背肌瞬間繃成鋼板,雙刀“鏘“地交叉成十字,刀尖微微上挑時劃出兩道銀線:“林紅袖?“
“叫我血蝶?!芭耸滞筝p抖,寒光驟然撕裂黑暗。
飛刀擦著刀瘋子耳廓掠過,削斷幾根發(fā)絲后深深釘入身后貨架,整排玻璃瓶“嘩啦“炸裂。
她舔了舔刀尖,黑鉆在唇間閃爍:“現(xiàn)在,帶我去見你的新老板?“
最后一個詞裹著蜜糖般的惡意,兩把把蝴蝶戰(zhàn)術(shù)刀通時指向懸在半空的劉華強,刀鋒映出他暴起的頸動脈。
粘液在這時突然收緊,劉華強感到鞋子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通風(fēng)管里的尸l開始痙攣,沒入眉心的飛刀被腐爛的肌肉包裹著,黑血順著骨刺滴落,在地面譜出一副黑白畫作。
午后的陽光照在破敗的街道上,空氣中彌漫著腐爛和塵埃的味道??评洗缶璧丨h(huán)顧四周,汗水順著他的太陽穴滑落。他緊握著手里的砍刀,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干,那家伙是真的狡猾,大橋上如果不是警官你,我們可能都死在喪尸手上了?!?/p>
蔡坤坤甩了甩沾記汗水的劉海,手中的棒球棍在陽光下反射出冷光。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個家伙可是殺過人的習(xí)武之人,實力肯定在我們?nèi)齻€之上。哈娜警官,你之前說他現(xiàn)在不止一個人,我們真的能抓住他嗎?”
全永三一言不發(fā),只是握緊了手中的短刀,刀鋒上還殘留著上次戰(zhàn)斗留下的血跡。他眼神堅定,聲音低沉:“不論如何,我們都會抓到他?!?/p>
哈娜靠在一堵斷墻邊,仰頭灌下最后一口酒,喉嚨里充斥著廉價威士忌的灼燒感。她隨手甩掉酒瓶,
“我很感激你有這樣的覺悟,”她擦了擦嘴角,“但也請你們不要放松警惕,那家伙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p>
就在這時,前方的拐角處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是劉華強!
“血蝶小姐,希望您和刀瘋子相處融洽,”劉華強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像是在談?wù)撘患o關(guān)緊要的事,“我不太希望你們兩個人因為一些私人恩怨導(dǎo)致我們的團(tuán)隊出現(xiàn)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