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祿以為看到了瘋子,仔細一看,原來是裴家姑子。
“夫人,您快起來,這是府衙門口,您這是干什么?”
裴應(yīng)容搖頭:“我不起,侄兒啊,我有冤吶!”
裴翊挑起車簾:“帶姑母去梳洗,正堂等我?!?/p>
裴應(yīng)容看到他就想沖過去,裴翊已經(jīng)放下簾子。
元祿忙攔住人:“夫人,這里太冷,屬下先帶您進去,您可能需要洗漱?”
裴應(yīng)容低頭,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狼狽,連連點頭,她可是裴家貴女,怎么會弄成這幅鬼樣子,真是昏了頭了!
裴翊剛到府衙,準備提審金大富,就得知他昨日在牢里突發(fā)舊疾去世!
“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審!”
元朝想不通,在江陵除了主子,還有誰有這么大能耐,能在牢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
“屬下問過,金大富在牢里散光身上金銀往各處送信求救,不像自殺?!?/p>
裴翊冷笑:“查,把老鼠揪出來?!?/p>
“是。”元朝剛想轉(zhuǎn)身,又想起:“薛夫人洗漱好了,大人可要見?”
裴翊抬手抵住額頭:“打發(fā)了吧。”
閉眼腦子里都是她清澈愚蠢的眼。
“等等,”裴翊頓了一下:“回去看看,醒了,把人帶過來。”
元朝木著臉:“是?!彼匀恢廊耸钦l。
薛若若確實醒了,頭疼欲裂。
昨日的事,她一點也想不起來,除了頭疼,身上沒有不適。
看清自己在裴翊房里,忙起身,逃似的離開。
裴翊居然沒有動她,不可思議!
“剛剛那是誰?”
裴雅覺得自己似乎看到薛若若了,她怎么會從中心亭出來?
丫鬟:“奴婢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