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殺意漸消,取而代之的是濃厚到漫無天際的占有欲。
暴戾又邪佞!
薛若若被他嚇住,連掙扎也不敢,愣愣點頭。
很乖。
裴翊瞇起狹長的桃花眼,緩緩靠近。
修長指尖微微用力,挑開本就凌亂的大裘,春色蕩漾,曖昧的氣氛溢出馬車,飄向波光粼粼的水面。
天色漸暗,河邊兩岸仍然燈火通明,微微晃動的馬車慢慢趨于平靜。
裴翊一臉饜足,就那么斜靠在馬車一旁。
一臉玩味的看她擦拭自己。
薛若若避開他的眼神,臉色殷紅,他居然用帕子堵她的嘴!就算他不堵,她也不會叫出聲的!
觸到他意味不明的眼,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乖巧打理自己,只是她的衣裙已經(jīng)不能穿了。
可她之前穿的大裘是他的,如今還被他壓在身下。
她只能試探著去拽···
看她如此小心翼翼,裴翊冷嗤:“抬起頭?!?/p>
薛若若臉上一陣發(fā)紅,她身上都是曖昧痕跡,狼狽難堪,這幅樣子怎么抬頭?!
還要讓他賞玩羞辱嗎?
微紅的眼尾挑起,一雙貓兒眼泛著水光,媚眼如絲,只一眼便讓裴翊暗下眸子。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到她面前:“過來?!?/p>
薛若若臉色刷一下雪白,手顫抖卻抬不起來。
“世子···”
薛若若想喚起他的憐惜之心,卻忘了如今兩人在淮陽河畔,裴翊只有想徹底掌控她的恨意!
想欺她,讓她疼,讓她哭,讓她眼中只有他!
雖然馬車里有銀炭,薛若若還是染病,回去躺了好幾日。
期間元祿來送了好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