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敢勾引二爺,將二爺限于不義之地,該死!”
這是將全部的罪過,都推到秦寡婦身上了。
秦寡婦沒想到自己會遭此一劫,哭喊求救:
“蕭二爺,葉二哥,救我,救救我!”
原本正在還手的蕭二爺聽到呼救,本能就想要過去,可是看到自己臉色漆黑的夫人,這才想起自己剛剛的事情都被發(fā)現(xiàn)了,有些心虛。
但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玩?zhèn)€女人罷了,他并不覺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夫人,教訓一下就行了!”
“爺玩過的女人多了,路上寂寞,排解排解而已,不至于鬧出人命!”
柳氏自然知道自家男人的本性,府中妾室都快塞不下了,還整日留戀花樓。
這一路上她自持身份,不肯與他鉆小樹林,他就有些憋不住了,開始找外面的野女人。
柳氏道:“二爺,你如果想要,哪怕讓丫鬟伺候也成,何至于找一個鄉(xiāng)下浪婦,都不知道伺候過多少野男人了,你也不嫌臟?”
蕭家興已經(jīng)提好了褲子,整理好衣服道:“我那不是怕你不愿意嗎?”
“剛好這女人主動送上門了,我就沒把持??!”
“那個,我們回去吧,我以后不找這賤人了就是!”
柳氏讓家丁放開葉金律,知道是自家男人動了別人的女人,也想著給蕭家興一個教訓,便也沒再讓人收拾葉金律。
婆子和丫鬟松開秦寡婦,他們一家就離開了。
尤氏還沒停手,依舊使勁朝著秦寡婦的身上招呼,狠狠的一腳,踹到了秦寡婦的小腹上,疼的秦寡婦臉頰泛白,趴在地上抽搐。
見蕭家興走了,秦寡婦只能像葉金律求助:“葉二哥”
“血,流血了!”
葉金律見秦寡婦的慘樣,心疼的連忙一步化作兩步過來,一把將尤氏推倒,撲倒秦寡婦的身上。
“桂花,你怎么樣了?”
秦桂花狼狽至極,還不忘了拿捏葉金律:“二哥,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沒了!”
血流的越來越多,葉金律看的觸目驚心。
“尤氏,你敢害我孩子!”
尤氏不可置信的爬起來,對著葉金律道:“她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她和多少男人睡過了,你怎么就知道這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