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徐超的鋼鐵廠工人,得罪我了。”
顧昭銘沉默了幾秒。
他弟弟從小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很少會主動開口說自己遇到了麻煩。
能讓他說出得罪兩個字,那事情就絕對不簡單。
“知道了?!?/p>
顧昭銘的聲音,依舊沉穩(wěn)。
“我找人處理。”
顧昭禮打斷了他:“哥,你幫我聯(lián)系一下這邊的派出所所長?!?/p>
“讓他,幫我處理一下。”
顧昭銘似乎是輕笑了一聲。
顧昭禮開始玩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了。
明明是想把人往死里整,卻還要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行。”
顧昭銘一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
派出所的所長就里聯(lián)系了顧昭禮。
“是顧先生嗎?我是鎮(zhèn)上派出所的,我姓仇?!?/p>
“我聽上面的領導說,您來我們這,是考察投資的?”
“有什么需要我們地方上配合的,您盡管開口?!?/p>
顧昭禮沒有接他的話。
他只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聲音很淡。
“仇所長。”
“我前幾天,在一家餐館,親眼看到一個男人,給一個女同志的水里下了藥?!?/p>
仇所長的后背,瞬間就被冷汗浸濕了。
為了這件事?
“那個男人叫徐超,是鋼鐵廠的工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