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她的驚呼嚇了一跳,宇智波止水不明白前因后果覺得茫然,五條悟和夏油杰即使知道事情的大概也同樣覺得茫然。
母胎單身的純情少年們不理解她話說得好好的為什么要喊,只有伏黑甚爾猜到了些許情況。
他一把攬住幾人的肩膀,語氣慵懶道:“行了,確認釘崎大小姐沒事就足夠了吧?她不是還要睡覺嗎,我們就別在這里礙眼了。”
釘崎鈴蘭被腳下的東西嚇到發(fā)抖,她強撐著最后一口氣顫顫巍巍地說:“對、對啊……快走吧我要睡覺了,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止水你要看好兩面宿儺……”
以防萬一她對著止水強調(diào)了一下,確保止水的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別來在意她。
畢竟在座的人里只有止水不知道她藏了男人,算是給她留下了一點體面……在止水面前不至于那么狼狽。
只是鈴蘭說話的聲音略帶哭腔。
兩輩子加起來都沒處理過腳下的這種情況,慌張到極致后差點要涌出恐懼的眼淚。
怎么辦怎么辦,很希望他們趕緊走……但是他們走了之后要怎么面對宇智波鼬?
不管是哪一種局面釘崎鈴蘭都無助的想哭。
捏住七尾的手又緊了幾分。
“鈴蘭大人放、放過我……”重明從被捂住的嘴里擠出一句話。
伏黑甚爾帶走少年們后懂事的幫她關(guān)上了門,鈴蘭立刻像被火燙到似的跳下了床。
床鋪中的宇智波鼬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沒有動彈,她雙手舉起七尾,用sharen的目光警告。
“現(xiàn)在、立刻,帶佐助出去躲一下,在我喊你之前不準(zhǔn)回來,我要處理點事情,懂了嗎?”她總覺得佐助在這里也很尷尬。
重明縮著脖子唯唯諾諾地點頭,鈴蘭松開它后立馬變大本體,拉開柜子的門一口含住被綁的佐助。
然后不理會佐助君的反抗,用兩只前爪捂住嘴含糊地說:“辣窩就先肘了,鈴蘭噠人您有事就喊窩?!?/p>
說完甩著四肢從窗戶狂奔而去,被主人冰冷的殺意嚇到滿臉鼻涕眼淚。
此刻臥室里終于恢復(fù)了寧靜。
釘崎鈴蘭僵硬地走到床邊,然后醞釀了片刻鼓起勇氣掀開被子。
身穿黑底紅云風(fēng)衣的鼬躺在床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后,一頭濃密的黑發(fā)凌亂地遮擋在額前,只能隱約看見他臉頰上有一抹可疑的紅色。
“對不起啊……這事是重明干的吧?”鈴蘭的眼神無處安放,連看鼬一眼都會覺得被蟄到了,她努力企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宇智波鼬無法忽視身體的反應(yīng),他臉頰上的紅色一路蔓延到脖頸,他慢慢閉上眼睛聲音充滿了濃濃的無奈。
“別看我了鈴蘭……”
他還沒有強大到在這種時候與鈴蘭坦然面對。
“哈?!”
釘崎鈴蘭差點再次驚呼出聲,沒想到鼬跟她一樣害羞,他們兩人在臥室房間里僵持不下,像極了背著家長初嘗禁果的笨蛋情侶。
又不是早戀為什么要搞得這么緊張!
有了這個認知后鈴蘭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讓自己不要顯得那么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