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這幾天都有調(diào)查常駐日本米花町附近的組織成員,在場的幾位他們都或多或少知道情報,就是偽裝了樣貌的貝爾摩德他們在之前也見過幾次。
而只有這個黑發(fā)男人——
降谷零趁他望向琴酒說話時快速掃了遍他身上的細節(jié),戴著手套,看不出手上是否有槍繭,臉被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黑眼圈略重的眉眼,偏頭時耳廓上眾多耳環(huán)彼此敲擊,眼眸望來時流露出和外表不符的輕快。
“你怎么還沒死。”
琴酒對于林有希的寒暄很樸素,也是真心的發(fā)問。
“清潔工。”
降谷和諸伏正扶著沙發(fā)坐下,在琴酒聲音落下時二人身形一頓,陰影里,兩個人目光如同蜻蜓點水一樣極快地隱秘交匯而過。
……清潔工。
有個“死”去兩年的人也是這個身份。
那天散會后,諸伏和降谷沒有在琴酒身上試探出清潔工的真名,只試探出了琴酒是真的想殺死清潔工,并且不理解為什么組織里只有他是真想殺死清潔工這一點。這點搞得好像清潔工不是組織臥底他才是一樣。
而琴酒組里的另一個老人聽到他們問清潔工時倒露出了一點不一樣的表情,那個白發(fā)背頭紋身一臉冷淡的家伙,聽到清潔工的名字時挑了下眉,似乎笑了下,又顯得很微妙。
像是看到有新人即將要選上惡毒導(dǎo)師,但是因為自己就是這個惡毒導(dǎo)師門下的惡毒師兄,所以惡毒地不發(fā)聲只是惡毒冷笑旁觀一樣。
諸伏和降谷每次想搭訕那個冷淡的白發(fā)男人時,男人就只是冷笑,拍一下他肩膀他冷笑一下,一直到琴酒給他們?nèi)齻€布置了新任務(wù),羂索才偷偷把【含笑半步顛清潔劑】的解藥給宿儺噴了。
琴酒給他們的任務(wù)是去機場接人,而他們接的人也和他們之后分流定組的方向有關(guān)。
降谷查情報最快,大致已經(jīng)了解到了組織內(nèi)分為四類。
琴酒組-執(zhí)行,尚在美國的朗姆組-情報,貝爾摩德等閑散人士—自由人(偏hr方向),還有一類是研發(fā)技術(shù)型人才。
降谷和諸伏分流應(yīng)該就在前兩類里選,后面一個是給關(guān)系戶的,一個是給技術(shù)入股的。
他們這次要去機場接的人就是回國的技術(shù)型人才,朗姆組里派了個代號成員護送。
林有希也得知了這個消息,準(zhǔn)備去機場接人,羂索聞聲當(dāng)即攔住了林有希,一邊抱住林有希大腿,一邊偏頭咬牙道,“天元那廝,怎可勞您親駕!
林有希一邊給自己的褲子噴消殺劑,一邊淡淡地瞥了眼羂索,不怒自威。
“三缺一?!?/p>
“你知道這有多緊急——”
“……”
羂索當(dāng)即下單了個麻將館。
諸伏和降谷前去機場時不知為何宿儺說他也要同去,試探著問原因宿儺只會冷笑,二人便只能識趣地略過這個話題,等他們到機場,看到貝爾摩德,羂索,和那個清潔工也在。
沒想到就一次接機居然如此興師動眾,組織居然派了六個成員前來,看來這次接機的對象很不一般。
而他們剛下意識想向宿儺打聽,就看到宿儺在欄桿上百無聊賴地玩著消消樂,一邊冷笑一邊等著羂索給他噴含笑半步顛解藥。
往旁邊看,羂索正在一邊捧著筆記本辦公一邊打電話安排麻將電競酒店。
再偏頭,貝爾摩德思考了會兒清潔工為什么要帶自己來接機算了放棄思考先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