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垂栗、枝垂栗的手還碰在巧克力身上,腰背被巧克力的尾巴甩來甩去的,臉已經(jīng)變得很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什、什么呀!我又不毛茸茸的?!?/p>
江戶川亂步笑瞇瞇的點頭,“小栗子真的不怎么長毛?!?/p>
一起洗澡那么多次了,就算沒有刻意去看也會不小心看見,更何況是和喜歡的人一起洗澡,當(dāng)然會偷偷摸摸的看。
……江戶川亂步早就發(fā)現(xiàn)了,枝垂栗身上的毛發(fā)很少。
頭發(fā)明明很多,可是手上腳上都光光滑滑的,其他地方也是,感覺有點稀疏。
枝垂栗、枝垂栗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卡了幾秒,“那、那個,一直都這樣的……”
“我知道?!苯瓚舸▉y步偷偷笑了一下,“小栗子好笨?!?/p>
枝垂栗無意識的摸摸巧克力,側(cè)頭看了它一眼。
巧克力滿臉純潔無辜的回望他。
江戶川亂步也看了看巧克力,摸摸它的頭,“等一下不可以學(xué)亂步大人哦?!?/p>
巧克力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也用純潔無辜的眼神回望他。
不過枝垂栗聽懂了,眼睛變得有點水潤潤的,抬眸望向江戶川亂步,“亂步真的……很想親親呢。”
江戶川亂步毫不猶豫地點頭,“在美術(shù)館就很想親親了!”
枝垂栗小小的抿抿唇,小聲的說,“我們還沒洗漱呢。”
“可是已經(jīng)喝了茶。”江戶川亂步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拉面的味道了?!?/p>
枝垂栗目光飄了飄,好像也這么覺得,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又下意識看向巧克力。
江戶川亂步再接再厲,“巧克力也看過我們親親了!”
枝垂栗猶豫了一下、又猶豫了一下,在巧克力無聊得趴下來的瞬間,往前傾了傾身體,輕輕親了親江戶川亂步的唇。
秋天剛剛成熟的青澀栗子都直接送上門來讓人吃了,江戶川亂步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按住他的后腦、含住他的唇。
從剛才的剛才就很想親他了。
江戶川亂步說不太出來是因為什么,但就是很想親他,很想將吸引住了自己全部注意力、讓心臟跳得很快的這個笨蛋全部吞進肚子里。
如果小栗子變得很小,可以一直帶著走,像是漂亮的彈珠一樣被好好地放在盒子里、放在口袋里,走到哪里就帶到哪里……那該有多好。
不過只是想像一下,就又覺得不太好。
快快樂樂的笑起來,在陽光底下、在風(fēng)中自由奔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小栗子,才是最好看的小栗子。
唇舌糾纏。
江戶川亂步捧著枝垂栗的臉頰,將舌頭從枝垂栗口中稍微退出來,又在預(yù)想之中的得到枝垂栗無意識的追尋。
柔軟的舌在兩人唇齒間互相觸碰了會兒,江戶川亂步才又再次探入枝垂栗的口中。
他對枝垂栗脆弱的地方已經(jīng)了如指掌,有些緩慢的一一舔吻過去,拇指輕輕揩掉枝垂栗來不及吞咽、從唇邊滑落的唾液。
巧克力抬著頭,眼神純潔又茫然的看著兩個人類難分難舍的雙唇,茫然的歪歪頭、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起身換了個位置、窩進自己喜歡的小窩里。
現(xiàn)在兩個人類的注意力都不在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