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教會動亂（第3頁）

“祂……”

……

“偉大？”

“威能？”

約翰平靜地打斷了他……

那平靜之下是徹底的心如死灰，

“是的，大衛(wèi)，我清楚。”

“正因為我侍奉祂一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祂的偉大……”

“和祂的……冷漠?！?/p>

“我已經(jīng)太老了……”

“老到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p>

“我……不夠虔誠?！?/p>

“我內(nèi)心有過懷疑，有過動搖，甚至……”

“有過嫉妒和貪婪?！?/p>

“我這樣的人，死后注定不會踏入天堂的光輝?！?/p>

他看向大衛(wèi)，那眼神復(fù)雜難明……

仿佛在看另一個年輕自己……

又帶著一種解脫般的詭異輕松：

“既然結(jié)局注定是墮入地獄……”

“那為何……”

“我不為自己選擇一個……”

“至少不那么痛苦的歸宿呢？”

“為何不選擇……”

“讓我死后，在那永恒的黑暗中，依然可以……”

“享受一切……”

“抉擇呢？”

大衛(wèi)如遭雷擊，他難以置信地瞪著約翰，仿佛第一次真正認(rèn)識這個共事數(shù)十年的同僚：

“你……”

“你被那個敵圣子收買了！”

“你背叛了主，現(xiàn)在還要徹底投向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