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不說,鐘隱月也只好硬著頭皮認(rèn)了:【行吧。
】
【感謝您的理解。那么,我方會繼續(xù)進行劇情分析,若有新的進展,將會及時與您匯報。
】
系統(tǒng)說完,便閉了對話框,下線隱身休眠去了。
系統(tǒng)走了,鐘隱月往后一靠,長舒了一口氣出來。
“師尊。”
沉悵雪忽然又叫他,鐘隱月應(yīng)了一聲,問:“怎么了?”
“我方才說的話?!背翋澭┨Я颂碜?,睜開眼看他,“我不要自由?!?/p>
短短五個字,鐘隱月立刻想起了他剛剛說的話。
——我不要自由,我要永生永世被鎖在師尊身邊。
鐘隱月立馬又騰地紅了臉。
沉悵雪仿若一只沒長骨頭的水蛇,伸出手,攀著他的衣袖,順著他的身子往上爬來,又湊到了他的臉前。
“師尊,”沉悵雪眼眸深情又可憐小心地看著他的眼睛,“師尊,即使這樣,師尊也還是不愿鎖我嗎?”
距離太近了,鐘隱月兩只手在兩旁慌亂地亂扒幾下,下意識地想往后退,想逃。可他已經(jīng)靠在了椅背上,壓根就退無可退。
沉悵雪顯然發(fā)覺了他想跑,于是湊得更近了:“師尊想跑去哪兒?”
鐘隱月簡直頭暈?zāi)垦#骸皼],沒想跑啊!”
沉悵雪輕笑出聲:“騙我可不好,師尊,我可是只兔子,逃跑是天性。您是不是想跑,我瞧一眼便能知道的?!?/p>
貼得這么近,他還笑了起來,真是更要人命了。
鐘隱月閉上眼,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多多少少緩過來了一些。
他不敢睜開眼:“你先別逼我……行不行?”
沉悵雪沒說話。
“你讓我想一下。”鐘隱月捂了捂臉,臉紅得像要滴血,“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給不給你上鎖?!?/p>
鐘隱月感覺到身上的重量離開了些,輕快了許多——是沉悵雪站了起來,沒有再壓著他。
鐘隱月睜開眼,沉悵雪果真坐直了些,從他身上起來了。
只是他神色落寞,微低著頭,瞧著很不開心。
“好吧?!彼f,“師尊要想,那便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