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登記員小姐又將托馬上交的登記材料拿出來,再次確認:“根據(jù)登記表上的內(nèi)容,這位先生應該只是來送信的,是不可以攜帶礦石進入的。這屬于非常嚴重的zousi行為?!?/p>
宣和終于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了,連忙解釋:“我作為一個冒險家,隨身攜帶一些礦石很正常啊,我包里還有其他的東西,這……鋤大地的事情怎么能算是走”(私)。
巡邏隊長打斷了他的話:“這么說,你的包里,還有其他珍貴材料?”
宣和頓感不妙,還是不要再說下去了,這種情況下多說多錯。
“既然你默認了,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說完,巡邏隊長揮揮手,三名士兵收槍上前,其中一個取走了宣和腰間掛著的神之眼,另外兩個則是抄起宣和的胳膊,就要將他帶走。
“等等!”一旁的托馬開口阻止,宣和感動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真不愧是北斗大姐頭找的人脈,就是靠譜。
誰知,托馬只是安慰他:“別著急,你先配合調(diào)查,在勘定奉行那邊待一段時間。我會去和北斗,還有冒險家協(xié)會那邊一起商量解決辦法的?!?/p>
宣和:去勘定奉行真的不是蹲大牢嗎?
托馬看著被帶走的宣和,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fā):“這下可麻煩了啊……”
……
另一邊,宣和被帶到了勘定奉行在離島設置的辦事處,在監(jiān)察的示意下,將自己包里的材料統(tǒng)統(tǒng)取了出來,接受檢查。
“嗯……還真是dama煩?!北O(jiān)察小姐看著材料堆里的東西,“這里面甚至還有危險的藥劑,我聽說,最近反抗軍那邊,似乎有不少來歷不明的物資,該不會和你有關吧?”
宣和簡直要冤死了:“藥劑都是我冒險的時候用的啊,監(jiān)察小姐,我是個冒險家!至于稻妻的反抗軍我就更不知道了,我還是
“砰!”木制的柵欄門被關上,鐵鏈將門與一旁的欄桿鎖死。
宣和雙手抓著欄桿,把臉擠在欄桿中間的縫隙里,默默盯著獄卒關門,落鎖,然后離開的背影。
能說的話,在見到監(jiān)察的時候都已經(jīng)說過了。對方完全不為所動,腦筋軸得讓人想要把手伸進去擰一擰。
明明只是簡單的送信任務,怎么就和反抗軍扯上關系了呢?
宣和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根據(jù)監(jiān)察的說法,一周之后,就會有天領奉行的人過來,將宣和帶到稻妻城內(nèi)接受調(diào)查。
可問題是:“反抗軍……又是什么來頭???”
“所謂的反抗軍啊……就是反對眼狩令的組織,敢于正面對抗幕府軍的勇士。雖然還是比不上本大爺?shù)幕臑{派,但也是令人敬佩的存在了喲!”隔壁的牢房里傳來的聲音,回答了宣和無意識提出的問題。
只見頭頂長有紅segui角的男子赤裸著上身,胳膊和腰腹都有紅色的花紋。他就斜靠在角落里坐著,一手遮著臉,讓人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
宣和盯著他看了半天,得出結論:“難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