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將窗戶打開,“那姑娘莫要吹久了,外面有些冷?!?/p>
這雪從昨夜便開始下,今日晨間便停了。
天色依舊陰沉,鉛灰色的濃云遮蔽天際,天際間鳥雀聲息全無,料峭的寒氣在枝頭擦過,紅梅悄然落地。
冬日的風確實帶著寒意,沈繁璃不過吹了一會便有些冷。
見狀,碧兒給她披上了大氅,沈繁璃擺擺手,轉(zhuǎn)身回到書桌前。
荊兒這時從外面進來,驚了一聲,“欸!”
她走進屋,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令牌,“碧兒姐姐,門口怎么有一個令牌啊?”
碧兒一看,她在啟王府待了多年,
王府侍女bagong中(49)
一月后。
帝王壽宴。
這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場壽宴,盡管宋廖燁吩咐過不要大肆舉辦,卻依舊十分隆重。
宋廖燁獨坐在皇座之上,看著下面的歌舞升平,朝臣的恭維奉承,眼神掠過某個座位時,又想起之前的場景。
那時兩人感情很好,后面發(fā)生了一件事,或許那便是導火線。
宋廖燁受形勢所迫,不得不指責沈繁璃。
但其實,他見到沈繁璃那副狼狽的模樣,那樣驚惶失措,宋廖燁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將人摟進懷中,定要要扒了朱開睿的皮。
但他身為臣子,再加上要保住沈繁璃,不得不低頭。
好在朱開睿那個瘋子的心思并非一定要置沈繁璃于死地,見他低頭反倒襯了意,再加上他給的那諸多好處,總算換回沈繁璃的一條命。
宋廖燁自然不知沈繁璃并非這個時代的人,她一言一行都十分妥貼恰當,比他守規(guī)矩得多。
那次宋廖燁確實動了怒,但最后還是舍不得動她,只是讓人反省兩日。
若是換了一個人,哪怕是朝中大官的妻子以下犯上,砸了東宮太子的腦袋,不說命保不保得住,或是牽連九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