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人這樣想的。
如果是沈繁璃在他唇上咬破了,他才不會上藥,巴不得留久一些。
但沈繁璃和他不一樣。
這不,吃飯都影響了,只能喝粥。
好在他帶了膏藥過來。
宋廖燁盯著她的唇瓣瞧了好一會兒,瞧著她紅潤的唇上的小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最后還是沒有按照內(nèi)心的想法,隱忍著內(nèi)心的想法,轉(zhuǎn)而輕輕的給人擦藥。
動作輕柔,平添兩分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疼了沈繁璃一般。
此時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沈繁璃能清晰的看到宋廖燁眼中的專注神情,那雙眼里只有一個身影。
再無其他。
不知是那上好的膏藥的藥效真的很快,還是心理作用,沈繁璃只覺得嘴唇上細微的疼意在以很快的速度消失。
極快的速度。
就和xiong腔內(nèi)砰砰跳動的心臟一樣。
等宋廖燁擦完藥,看了一眼沈繁璃,只覺得她臉上好似又紅了些。
“怎么又臉紅了,嗯?”
宋廖燁悶聲笑著,音色是極為好聽的。
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沈繁璃摸了摸臉,發(fā)覺有些燙。
索性轉(zhuǎn)身不理人了。
“瞧這小脾氣,我看比本王都要大了,也不知你是王爺還是我是王爺?!?/p>
宋廖燁移步到沈繁璃的面前,而沈繁璃又側(cè)身,反正就是不看他。
也不給他看。
“行了,不逗你了,我下午還有事,晚膳記得等我回來一起吃?!?/p>
沈繁璃聽到他說的話,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看他,問道:“你又要去哪里,可又是去跑馬,還是聽曲啊,你在府中讀書練字寫策論不行嗎?”
宋廖燁聽到她這樣說,也沒說什么,沒說他是去何處,也沒說在王府中用功究竟可以還是不可以。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沈繁璃手中的膏藥玉盒,臉上卻是帶著笑意。
除了已薨的父王他們,以及心腹之外,只有沈繁璃是認真關(guān)心他。
他自然也是將人放在心上的。
至于那些危險,她不必懂得。
知道更多,危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