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不約而同的兩道聲音。
許繁璃坐起身,淡淡笑著,沒再說話。
將手中的平安符遞給他,“這是今天在寺廟求的平安符,可以保平安,你出門可以帶上?!?/p>
封喻松看了一眼許繁璃的手掌。
她的手指細(xì)瘦白皙,人纖細(xì)嬌小,巴掌也是小小的,封喻松的手可以完全將她的手包裹住。
男人不信神佛,也從不去寺廟,但還是接過了說是保平安的平安符。
“上去吧。”
封喻松先她一步上前。
一直到入睡前,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再提昨天的事,包括那個誤會,也包括許繁璃沒給他發(fā)消息說去朋友家住。
前者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是后者沒有過。
這是第一次。
封喻松心底隱隱覺得有什么好像不一樣了。
他沒有去深究為何心底有些不安。
兩人吃完飯。
許繁璃照舊剪了幾束鮮花,換了幾瓶懨懨頹敗的花,那些依舊盛開的花,她就沒動,讓它們自由盛放著。
今天出了太陽,許繁璃去了陽光房曬太陽。
初冬的太陽不似炎炎夏日那般刺眼難捱,照在人身上都是暖烘烘的,曬得人有點倦懶。
看著書,有些困倦,索性將書蓋在臉上,慢慢就睡著了。
封喻松今天中午有個應(yīng)酬,下午要去拜訪一個老者,上午就沒去公司,有事要說的話就開視頻會議。
下午他要去拜訪的老者許繁璃也認(rèn)識,在國畫界有很高的威望。
封喻松想著,他妻子也是畫這種的,應(yīng)該對老者很感興趣,就想問一聲她去不去。
去到畫室,人不在,花房,也不在,臥室,也不見身影。
他問了下靜姨,“靜姨,你知道她在哪嗎?”
盡管沒說名字,靜姨一下就知道封先生說的是誰了。
“夫人應(yīng)該在畫室?!?/p>
封喻松正想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