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幾枚銀鏡冰鱗藕斷絲連,垂掛在霜月的手腕及腳踝上,烏黑如墨的發(fā)絲在她染上紅暈的xiongkou散亂飄零。
坐在九千院的膝上,霜月雙tui敞開,大tuei側(cè)冰雪粉nen的肌膚,凝著汗珠蜜ye,粉紅的花ban被九千院以指尖挑撥勾nong,好似那真是一朵肉zuo的花兒一般,朝兩側(cè)淀放,louchu蜜貝里晶瑩的nen紅肉心。
九千院用she2尖tian著霜月的牙,用呼息ai撫她的面頰,以最小限度的動(dòng)作,將霜月tei的yu望引到最gaodian。
“jiejie……啊啊……”
霜月腰肢止不住地打顫,往九千院的掌中,迎去,“求求你……別折騰小妾了……”
“還沒呢……再忍著dian……”
九千院的指尖沿著霜月的xia腹往上蛇行,最后將發(fā)tang的rufang一把握住,兩指擰著那對(duì)gaotg的櫻桃,“真正好玩的還在后tou……”
霜月悠悠長(zhǎng)嘆,jiao軀亂顫,接著腰肢一ruan,頹然臥倒在九千院懷中,開敞的雙tui之間蜜ye滿盈,銀漿化為無數(shù)涓liu,沿著tuntuii肉不斷淌落。
九千院著霜月的唇,滿足地欣賞著她忘我于yin樂的模樣,一邊再度將瘴氣吐ru她的心肺之中。
就在此時(shí),一dao陌生的呻y帶著異樣的音se,傳ru了霜月耳中。
“啊……啊啊……啊嗯嗯……”
宛如背負(fù)著鐵枷腳鐐的囚人,少年灼re的chuan息明顯因yu望而渾濁扭曲,liulouchu一gu撩動(dòng)人心的yin邪之氣,呻y之人正是仙帝鳳玉。
霜月聽了,只覺腹中zigong糾結(jié)如絞,心底深chu1的漆黑yu望幾乎要從血肉里溢liuchu來。
“鳳玉……我的兒啊……”
霜月顫聲dao,顧不得九千院還在shen旁,便往鳳玉奔去。
撲到鳳玉shen邊,只見他yan神恍惚,肌膚紅tang,雖是男兒,卻因長(zhǎng)年積病,縱有九千院的nei氣加持,手腳shen軀卻依舊細(xì)瘦ruan弱,且xiongkou竟有兩團(tuán)微微隆起,乍看之xia,竟像女zi多些。
“鳳玉……孩兒……你可醒了……”
但霜月驚喜之余,n本沒注意到那些枝微末節(jié),一雙yan睛只顧著往幼帝gu間望去。
只見在他纖瘦雙tui之間,一n白笏悄然而立,gao約半掌,cu約二指,雖jiao小青澀,卻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帝家陽龍。
九千院已重建陛xiatei經(jīng)脈……鳳玉可望不受病痛所苦……我母zi終可遵循帝家家規(guī),以同源純血相交,延續(xù)一族香火!
霜月驚喜萬分,因她生xia鳳玉以來,還未曾見過幼帝陽wu如此tg立,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