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人如此親昵地喚過她“七七~”,他吐出的這兩個字帶著令人心尖發(fā)顫的溫柔。
裴寂認真道,“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所有女人該擁有的一切。包括……夫妻敦倫……”
他頓了頓,氣息似乎更灼熱了幾分,“此生唯一?!?/p>
“敦倫?”崔小七疑惑,她只知道倫敦,敦倫是什么?
這個詞對她而言有些陌生。
如此直白的反問,聽在裴寂耳中,卻像是她對他男性能力的質疑。
質疑……似乎也無可厚非。
畢竟,他從未真正證明過。
“我是正常男人~”裴寂一字一頓,聲音在空寂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崔小七:……什么意思?什么叫正常男人……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不是太監(jiān),空有其名而已!
耳尖瞬間紅得滴血。
“我……你……這……”崔小七語無倫次,震驚得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夫人……”裴寂的聲音帶著一絲喑啞的笑意,更緊地擁住她,“這下……可得對為夫負責,不可紅杏出墻~”
“負什么責?”崔小七挺直腰板,“咱倆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而且……”她深吸一口氣,“我這株紅杏,沒墻可出!”
裴寂低笑一聲,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迫使她面對自己。
月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漩渦,緊緊攫住她的目光。
“七七,”他俯首,“你這是在暗示為夫……今夜便補上那遲來的洞房花燭,讓你有‘墻’可依?”
他的話語大膽而直接,帶著致命的誘惑。
崔小七被他這露骨的話激得又羞又惱,不敢再勾魂的眼睛~
猛地瞥過頭去:“瞎、瞎說!”
“唔~”
吻頃刻落了下來,輾轉廝磨。
崔小七:“?。?!”
這家伙!占便宜沒夠了是吧~
裴寂松開崔小七,指腹輕輕撫過她的唇。
“待我做完要做的事情,便十里紅妝迎娶你,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p>
“只要我不放手,你就永遠是我的妻,七七,給我點時間好嗎?”
崔小七不由自主地與他對視。
眸底有渴望,有克制,有承諾,還有……一絲深藏的不安。
面對這樣一張足以禍國殃民的臉,想著他三番五次救自己于危難,若說沒有一絲心動,那是假的。